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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年,當海頓在倫敦逗留時,他與飲譽全歐洲的女歌唱家伊麗莎白·比林頓交往頻繁。她的聲音和容貌令他著迷。有一天,她把一幅她的畫像—這是著名畫家雷諾德畫就的—拿給海頓看。畫家把這位女歌唱家畫成主管音樂的聖·賽茜利,雙目仰望上天,諦聽環飛在她上方天使的歌唱。
“大師,您看這幅畫像好嗎?”伊麗莎白問道。
“畫得很像,”海頓回答說,“但是有一個大的錯誤。”
“什麼錯誤?”女歌唱家感到好奇,發問說。
“這位畫家犯了錯誤,尊敬的夫人。因為不該是您在諦聽,應當是天使諦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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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人問海頓,為什麼他的彌撒曲經常是那麼歡快,那麼愉悅。大師回答說:“因為每當我想到親愛的上帝時,我就變得難以名狀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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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0年當海頓在倫敦逗留期間,威爾士親王委托著名的畫家約翰·霍普納為大師畫一幅肖像畫。海頓來到了畫室,兩人很客氣地聊了片刻。隨後畫家拿起了畫筆,開始素描。可就在這一瞬間海頓的麵部表情倏地發生了變化,親切和善的神態變得不自然、煩惱和扭曲。
霍普納可是一個知人的人,他知道,這位老先生喜愛年輕漂亮的,特別是能與他講母語的女人。在親王的幫助下,他找來了一個德國女仆,年輕貌美,衣著入時,事先對她做了叮囑。
當海頓再次來到畫室時,他看到一個迷人的女同胞,高興極了,而且她還是他的一個出色的知音。一場格外輕鬆和愉快的交談開始了,在海頓的臉上很快就流露出和藹溫柔的表情。畫家捉住這樣的瞬間。它成了霍普納一幅傑作,也成為海頓的一段有趣的經曆,至於這個年輕的女人呢?這段往事成了她一生中最值得懷念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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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頓的朋友們多次逼迫他去寫他自己的傳記或至少留下點什麼,可海頓卻經常表示拒絕。他更願在朋友圈子裏無拘無束地聊起他生活中的那些鮮為人知的經曆,特別喜歡談論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當時在一本內容龐大涉及樂壇的書中,對這位音樂家隻字未提,這令他的朋友們憤憤不平。風景畫家笛斯試圖做最後的嚐試來說服大師。但海頓毫不妥協,堅持自己的觀點,他說,他的生平對任何人都毫無意義可言。直到他得知,他的這位夥伴是一位藝術家,還是一個音樂愛好者。海頓同意了“這個人”為他作畫,說道:“一定會讓他感到我對他的訪問是愉快的。”我們應當感謝這個決定,海頓在傳記中使我們看到了其作為人和音樂家的可親形象,他得以栩栩如生地活在後世人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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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頓五十七歲時—這在當時算是高齡了—受到邀請,第三次前往英國,他受到熱烈的歡迎,在英國作曲家中享有很高的聲譽,有如他之前的亨德爾一樣。他的朋友們曾試圖勸說他放棄這次邀請,向他描述了這次長途之旅的艱辛和困難。但海頓不為所動,他要再次,也許是最後一次,在生活中去享受他在他的祖國沒有享受到的榮譽。有人做出了最後的嚐試:“親愛的大師,但是您根本就不懂英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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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年,當海頓在倫敦逗留時,他與飲譽全歐洲的女歌唱家伊麗莎白·比林頓交往頻繁。她的聲音和容貌令他著迷。有一天,她把一幅她的畫像—這是著名畫家雷諾德畫就的—拿給海頓看。畫家把這位女歌唱家畫成主管音樂的聖·賽茜利,雙目仰望上天,諦聽環飛在她上方天使的歌唱。
“大師,您看這幅畫像好嗎?”伊麗莎白問道。
“畫得很像,”海頓回答說,“但是有一個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