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就能怎樣麼?那我想拯救地球上所有受苦受難的女同胞。”陳可逸扭頭看向河對岸,順手撥弄了一下吉他的弦……一副裝逼的小資風範油然而生,仿佛在昭示著:哥其實有leduwo,但現實太骨感,弄得哥很迷茫。
配上吉他發出的那一聲響,更是回味長,不同凡響。
“答非所問。”唐一珊微微撇了撇嘴,感覺到這家夥有些滑頭,似乎不是太好對付。
不過就是要這種人,揭秘起來才有意思。對於那種還沒打就全招的人,姐還不稀罕去搭理。
“你心目,理想的女友,是什麼類型的呢?”唐一珊頓了頓,狡黠地一笑,問道:“夏小姐那種國色天香的怎麼樣?是不是你夢情人的模板?”
“哪個夏小姐?哦,你是說先前才來的那個女人啊,我不太熟,你覺得她怎麼樣?”陳可逸何等頭腦,怎麼可能隨便給人挖去了消息。
不是吹的,哥編起瞎話來,也是天馬行空,無人能懂。
“什麼叫我覺得,我又不喜歡女人。”唐一珊的眼珠滴溜溜轉了一圈,突然問道:“其實我覺得,我哥與夏小姐就很合適,你怎麼看?”
由此可見,唐一珊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先前唐天笑看著夏冰出神的表情,被她敏銳地捕捉到了。現在提出來,一來是真想為自己哥哥創造機會,二來呢,也是給陳可逸一壓力,讓他明白,他麵臨的是多強大的對手。在這麼大的壓力下。說不定他就表現浮躁,露出蛛絲馬跡,甚至直接招了呢。
“你哥跟夏小姐合適?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陳可逸又撥弄了一下弦,問道。
“我能感覺出來,我哥對夏小姐一見鍾情。”唐一珊看著陳可逸,捕捉著他每一個細節的情緒變化,微笑道:“你覺得我哥的條件怎麼樣,配不配得上?”
這話問的,明顯就是要刺激陳可逸的。
“什麼叫我覺得。我又不喜歡男人!”
陳可逸一句話。把唐一珊嗆得不行:這家夥太過分了,居然把我的話生生給頂回來了。
“那你說說,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唐一珊又堅持問了一句。
“咦,感覺不對啊,難道我們不是來研究音樂的嗎,怎麼說著說著,就跑題了?”陳可逸才不會被這個聰明的女人套出半消息,當即抱著吉他,倚著樹,輕輕彈唱了起來: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
隻剩下麻木的我沒有了當年的熱血;
看那滿天飄零的花朵,
在最美麗的時刻凋謝,
有誰會記得這世界她來過……”
哼,這會還唱起歌來了,避重就輕,這家夥似乎是把姐給狠狠耍了一道!這麼多年來,隻有姐算計別人,哪有吃過虧的?
這口氣。不出不行。唐一珊帶著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看了陳可逸一眼:咱們走著瞧,有你老老實實交代問題的時候。而且那一天不會太遙遠。
聽著遠處飄來的若有若無的歌聲,看著河邊那兩個年輕的身影,在陽光的勾勒和山水的映襯下,勾勒出一幅安逸寧靜的畫麵…...夏冰隔著窗,半坐在床頭,心百味交集。
最為突出的,是一股怒火:不要臉的流氓,真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這麼快的時間,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彈琴唱歌了,就這麼急色?
這個流氓,真是無可救藥!
……
下午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黃昏。
吃晚飯的時候,夏冰緊繃著臉,一聲不吭,吃得也很少,就連夏老跟她說話,都險些走神沒搭理。
“我要回去了。”夏冰突然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聲音有些大,還隱約帶著一慪氣的成分,也不知道她告知的對象僅僅是夏老呢,還是另外包括了某人。
夏老疑惑地看了看陳可逸,心說:怎麼搞的,小兩口鬧矛盾了?午不還好好的,怎麼睡了一覺就……
哎,不管怎麼樣,小崽先哄一哄就好,冰冰這孩的脾氣我清楚,脾氣來了就是風暴,不過也就那一陣,隻要順著哄幾句,立馬就好了。
在夏老期待的目光,陳可逸輕輕了頭,接著對夏冰說了一句:
“天色要黑了,山路不好走……”
恩,不錯,小崽還挺會找理由哄人。夏老剛要讚許地頭,卻聽見陳可逸接下來的後半句話,差沒被氣暈過去。
“你開車的時候小心。”
夏冰的臉色瞬間變地更冷了,情緒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