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獸人紛紛石化,他們滿眼驚駭望著艾笑笑。
這雌性瘋了,她不但殺死大王的親信,還問大王她殺的好不好?
這何止是挑釁大王的尊嚴?這簡直就是把大王的臉皮撕下來狠狠的踩在腳下。
偏偏她還打著維護大王的名義,讓大王有苦難言,打落牙齒和血吞,這也太狠了吧?
這哪裏是父女?就算不共戴天的仇人也沒有這麼狠。
再看看被砸的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的鯰梟,眾人紛紛縮了縮脖子,將艾笑笑列為不可招惹範疇。
一般的成年抹香鯨有二三十噸重,但艾笑笑的獸形估計被煜喂的太好,眼睛都被肉擠成了一條縫,足足有七八十噸。
雖然她沒有玄力,但天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給你來這麼一下?這簡直就是個怪物,而且是力大無比的怪物。
看著滿臉驚駭的梅和再沒一絲氣息的鯰梟,艾笑笑微垂下的眸子漸冷。
遊戲剛剛開始,我們慢慢玩,既然現在沒辦法除了罪魁禍首,那就先殺幾個狗腿子熱熱身!
端坐在高位上的嚴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那鋒利的指甲深深紮入肉裏。
他一張保養得宜的臉扭曲變形,以往種種被雲輕視,被族人蔑視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淹沒了他。
如果不是痛意提醒著他,他會忍不住去捏死這個孽障,不錯這就是個孽障。
雲那個貝戔人自己死了十幾年了,骨頭都被野獸啃的一幹二淨,竟然還留下這個孽障?
“父親!”察覺到嚴洶湧的殺意,封暗叫不好,身形一動擋在艾笑笑前麵。
雲一個紫階玄力高手都做了自己手中最鋒利的刀,難道自己會怕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崽子?
“好,很好,哈哈哈!”嚴怒極而笑。
“抹香你還不退下去?”
封嗖嗖嗖的眼刀子直朝艾笑笑射去,恨不能把她射死算了。
這該死的瘋丫頭,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覺得她瘋病好了。
原本她好歹還能活著,誰知她竟然膽大包天到這樣地步?
殺了父親的親信,雖然她的理由冠冕堂皇,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
就算今天父親礙著麵子不能對她怎麼樣,但以後呢?
“父親誇獎我做得好呢!我就知道父親最疼我,既然這樣,父親今天就把洞府給我吧,省的來來去去費時間!”
艾笑笑抓著封又叫又跳,一臉得到偶像賞識就要暈過去的表情。
封:“...”
因鯰梟的死本陷在狂怒中的梅聽到抹香的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唇角越勾越高,眼裏的輕蔑卻越來越明顯。
虧自己還在挖空心思,想怎麼不動聲色除掉這個禍害。
沒想到她自己作死,她真以為父親會把這代表他身份的洞府給她?
更何況父親的寶貝都藏在這裏,話說回來,就算這丫頭當著眾人麵擠兌父親,讓他不得不履行諾言。
她以為憑她自己,連玄力都沒有隻有一把力氣的蠢丫頭,真的有命享受這洞府裏的寶貝?
嚴居高臨下俯視眾人,淡淡的眸光好似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朝艾笑笑刮了過來。
“抹香你真的想要這個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