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白漣漓轉身,皺眉看向他。
係統看著自己的傷口,抬手粘了一滴血:“也不是毒,應該說是…蠱。”
“什麼?”白漣漓記得自己曾經接觸過蠱毒,那是她生前的時候了。
因為現代社會推崇科學,所以對於蠱毒的介紹並不詳細,所以對於這方麵的東西,她接觸不深。
隻聽說這種東西很惡毒,上百毒蟲互相蠶食,最後剩下的才叫蠱,毒性極強。
然而當她那時試圖去了解的時候,卻被國家阻攔了下來。
當然她最好奇的是。
“這蠱有什麼危害?”
係統摸著自己的心髒,“噬心蠱,如果本大人沒猜錯的話,這隻蠱曾被喂過你的血,而本大人一旦愛上你,便會內髒爆裂而亡,而如果本大人距離你太近……”會被漸漸蠶食心髒……
“媽耶!!”想到此,係統不顧身上撕裂的傷口,連滾帶爬的遠離了白漣漓。
白漣漓疑惑的看著驟然遠離自己的他。
此時係統回複道:“會不知不覺死掉的!你離老子遠點!”
“哦,那再見,願你晚死幾分鍾,現在,我要去找南無月。”
白漣漓走出鐵門,看著陰冷潮濕的走廊,走向另一間刑室,身後傳來係統的叫聲,“喂!別忘了要解藥!!”
白漣漓衝身後習慣性的揮了揮手:“解藥?不存在的。”
走到一道更加堅固的鐵門前,眼中慢慢地充滿艱忍的淚水,緩緩的推門而入。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南無月唇色蒼白,虛弱的滑落在地上,無力抬眸看向一身紅色嫁衣的白漣漓,費力的想要勾起唇角。
白漣漓張了張嘴,眸中淚光閃閃,有些蹣跚的跌在他的麵前,指尖顫抖的撫上他的臉。
晶瑩的淚水滴落在地上。
“無月…”她躲開他身上的傷口,輕輕的摟住他,靠在他的胸口,淚水濕潤了幹涸的血液:“對不起…對不起……”
南無月悶悶的咳嗽幾聲,摸了摸女孩的青絲:“漓漓,你沒事就好,你的那個侍衛……”
女孩抽噎著搖著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無月,我該怎麼辦啊。”
南無月心疼的垂眸:“沒事的,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嗯…”畢竟有男主光環不是嗎?白漣漓輕抵在他的胸口,眼底深邃冷漠。
……………………
“尊上,目前南國一片混亂,因無人繼位,紛爭不斷,一個大國硬生生被分裂為多個國家,不過…尊上,恕屬下多嘴,您真的不把屬於您的東西奪回來?”
雲冥恭敬地垂著頭說道。
沐奕宸目光臨摹著手中玉佩的形狀,麵色慵懶:“我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徒增煩惱罷,不如全都殺了,我要的隻有一個人。”
隨即他眼底有些瘋狂,心中的猛獸已經要關不住。
如果她離開自己的話…那就傷害她吧…
隻要她可以留下,不擇手段也無謂。
想著,並不明亮的陽光射入陰冷的殿堂,沐奕宸勾唇看向緩緩被推開的門,雲冥自覺的消失。
漣漓身上依舊是那身華麗的嫁衣,在他的眼中卻如鮮血般刺眼。
“沐奕宸,你贏了。”她冷冷的說道。
沐奕宸垂眸輕笑,低沉的悶笑聲回蕩,周身仿佛圍繞著森森黑氣,他站起身,緩緩的走向白漣漓。
“小姐,你想要這天下嗎?”
“解藥給我。”
“解藥?什麼解藥?”他笑著,離她越來越近。
白漣漓皺眉:“你少來,你下的蠱,你能不知道?別繞圈子,給我解藥。”
“小姐呐,那是懲罰,誰讓他娶你呢?你隻能為我披上嫁衣啊。”他食指卷著她盤起的長發,將發冠猛的扯下,扔到地上,被精心固定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沐奕宸撥了撥遮住她眉眼的柔順青絲,眼中愛意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