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離沒有在和白漣漓說話。
而是在白漣漓眼前折磨餘之陽。
不隻是多長時間後,夜非離從旁邊的儀器中拿出了一瓶硫酸。
餘之陽看著他越走越近,死命的掙紮著,鐵鏈被晃得嘩啦啦的響。
“夜非離,你他媽的滾啊!你別讓我活著出去,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
夜非離微笑著歪了歪頭,眸中瞳孔灰暗無光,沒有做聲。
“夜非離……住手啊……”看到此景,漣漓無力的被鎖在牆上,無力的哭喊。
很快,他走到餘之陽麵前,左手慵懶的插兜,右手將瓶子拿到餘之陽的頭頂。
衝著他的發頂一滴滴的灑下。
看著餘之陽的慘叫,他眸中似乎閃過一絲恨意。
濃硫酸覆蓋了餘之陽的頭發,腐蝕著他的頭皮,頭發從肉中掉了下來。
硫酸在他凹凸不平的頭皮上留下一塊塊腐蝕的痕跡。
此時除了餘之陽痛苦的叫聲,沒還有人在說話。
辛情厭惡的看著這個宛如瘋子的男人,轉頭對夜非離笑著。
“夜同學,你是不是恨這對狗男女?我也和你一樣,你放了我吧,我肯定讓白漣漓跪下給你磕頭,她這個賤人,別看表麵單純,骨子裏放蕩的不行。”
夜非離沒有理會她,而是將手中剩餘的硫酸灌進了餘之陽的嘴裏。
白漣漓突然激動起來:“住手!之陽哥哥會死的……求求你,住手啊……你要什麼都可以,別傷害他。”
夜非離嘴角的笑越發的詭譎。
他慢慢地轉頭看向辛情。
辛情心中不屑一顧。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貪戀她的美色,真是惡心。
不過……
餘之陽現在成了這樣子,夜非離長得可是比他好看多了。
而且看起來勢力很大。
辛情表麵沒有露出一絲心中的情緒:“怎麼樣?你考慮一下吧。”
“好啊……”夜非離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辛情並未發現他神色的異常。
被解開後,辛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她已經不再擔心她會有危險了。
在她心中,她已經認定夜非離喜歡上了她。
“我可以處置白漣漓了吧。”辛情神色高傲的看著他。
“當然……”
夜非離斜靠在牆上,垂著眼簾,手上似乎心不在焉的把玩著牆上掛著的刑具。
絕色的臉上,左眼角下的痣襯的他十分妖異魅惑。
然而燈光照不到的另一邊,他的嘴角上揚的弧度異常恐怖驚悚。
辛情輕蔑的抬起白漣漓的下巴:“林語沫,你和我爭了這麼長時間,這一次,你輸得一敗塗地。”
夜非離手上動作一頓,目光突然凜冽如刃。
嘛……他的沫沫被弄髒了……
她該死……
隨即辛情的手腕被用力的抓住,仿佛要被捏斷一般。
夜非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她這麼近,辛情被嚇的心髒緊緊的一縮。
“你幹什麼?!”辛情皺著眉。
夜非離笑的很美。
晃了辛情的眼。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她愣愣的說:“好。”
兩人走了出去,白漣漓冷冷的盯著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餘之陽。
“救我……”餘之陽虛弱的說道。
因為舌頭被腐蝕,說話也是火辣辣的疼,而且模糊不清。
餘之陽隻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他隻想痛快的死去。
同時,他心中暗恨辛情,詛咒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