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很不舒服,宮銘移開視線:“就算他真的死在禦寒暄手中,那也是為了正義獻身。”
張雨馨臉色有些冷意:“宮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對風家人說千詢不肯服從命令,還肆意辱罵你,說這次任務沒有任何危險,你怎麼不說你昨天那些過分的話?”
宮銘揮開她的手:“我怎麼了?!就是做個誘餌,哪裏有危險?再說我哪裏過分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風千詢就是敗壞了風家的風氣。”
看著宮銘還是執迷不悟的樣子,她咬了咬牙:“就算是事實,你,宮銘,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評論?!”
“而且……像千詢說的,說得被誰都好聽,那你怎麼不去當誘餌?”
冷月拉住張雨馨的手腕,出聲:“好了,事情已成定局,現在要緊的是救他。”
閃爍的霓虹燈下冷月眼底一片漆黑。
吵吧。
吵的不可開交才好。
窩裏亂,對主人有利無害。
張雨馨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她也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當然明白現在吵架是沒用的。
但是口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為風千詢感到不值。
宮銘拍了張雨馨的肩膀,勸慰道:“雨馨,你想想,用他一個人的代價換取禦寒暄的敗落,沒什麼異議的,就算他真的遭遇不測,也值了。”
“滾。”張雨馨看都沒有看他,抖落他的手走遠。
連漠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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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漓其實一直都沒有暈過去,在那人掏出手帕時她就屏住了呼吸。
不過為了接近禦寒暄,她還是裝暈了。
至於冷月?
嘛……估計很快她和男主就會相愛相殺了。
背叛了反派也是情有可原嘛。
那人把她放到一個屋子裏後就離開了。
片刻後,隻見倒在地上的風千詢睜開了眼。
這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生鏽的機器被堆在角落。
牆壁上滿是鮮血。
如果沒錯的話,這就是之前那些人被奸殺的地方。
“嗯……奸殺…”漣漓皺了皺眉。
動了動手腕,發現繩子綁的很緊,手被勒的有些麻。
突然餘光看見不遠處在太陽下反光的碎玻璃。
漣漓伸出腿勾了勾,勾到自己麵前。
也沒有管手指被割的流了血,將麻繩一下下的磨斷。
就在繩子要斷開的一瞬,那人走了進來。
漣漓裝作初醒的樣子,朦朧的看著那個男人。
而男人看著眼前淚眼朦朧,不經意流露風情的人,心中有些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