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漣漓正打量著四周,之前被白狐救的那名男子身著龍袍走到她麵前,不算溫柔的掐住枝丫:“你有靈智吧。”
漣漓不理他。
她隻是一朵可愛的小茶花,她什麼都不知道。
“嘶……”
男子摘下一片葉子,眉間的紫金蓮尊貴而冰冷,他把玩著葉子斜覷著她:“沒關係,朕有的是時間。”
係統:“樊夜,新皇,後宮:空,空的,是空的哦~”
她嗬嗬一聲:“所以反派是誰?”
係統:“誒嘿嘿,我不告訴你。”
“……”
樊夜用指甲掐住瑩白花瓣下的花萼,薄唇微勾。
“……”是誰,扼住了她的喉嚨?
是命運嗎?
不,是樊夜。
她伴著微微的刺痛顫了顫花瓣,合起來變成花苞。
他挑眉一笑,鬆開了她:“會化形嗎?”
她心裏冷哼,她要是能化形還能被帶到這裏來?
就在這時,一道清澈微軟的男聲傳來:“皇兄!”
眼看著樊夜的眼中浮現些許溫柔:“樊曦,你突然怎麼來了?”
隻見來人身著紅色長袍,配著暗藍金絲腰帶,及腰墨發被梳成高高的馬尾,用過長的紅絲帶綁著,眉目精致柔軟的雌雄難辨,黑眸是與樊夜不同的潔淨。
樊曦看到那純淨的過人的白茶花,驚豔的出聲:“這是什麼?皇兄我也要!”
樊夜笑了笑:“它還有用,等沒用了我再送給你。”
“那我可不可以經常來看看?”
他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他這弟弟天真的很,估計可以利用他來讓這妖放鬆警惕心理。
樊曦甜甜一笑,露出一顆小虎牙和一個小酒窩,小心翼翼的撫了撫嬌嫩的花瓣,好像怕把它碰壞了一樣。
另一邊白狐急忙趕了回來,看到的不是花香馥鬱的花海,而是一片殘花敗葉,中間儼然沒有了那朵白茶花。
他驀地愣然,身後的尾巴掃了掃地麵,金眸中一片怒意,轉眼化身為白衣男子,麵帶冷霜,蹲下身子拿起一朵還算完好的紅茶花。
一陣白金色的光芒環繞,將她治好:“發生了什麼?”
“娘親……娘親被呆走了,姐姐妹妹都屎了。”紅茶花哭著出聲。
他一想便知道是誰,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類隻有那個男人。
想著,九月的眼中越來越冷。
“走,我們去找它。”小白還不能化形,很容易陷入危險。
九月帶著紅茶花到達京城,被攔在了皇宮外,九月冷冷一笑,他將紅茶花戴在了頭發上,卻不顯豔俗。
隻見他殘忍一笑,金眸一閃,門前的侍衛瞳孔一縮,暈倒在地。
九月抬腳邁過他,走了進去,找到禦書房後一腳把門踢開,冰冷的看向書桌前身穿閑服的樊夜:“你想如何?”
樊夜輕輕的放下筆,合上奏折,抬眸看向他,黑眸一片淡然:“朕要你為朕所用。”
“妖從不為人奴。”九月帶著些許殺意。。
他在青丘時又有誰敢如此威脅他,可是該死的他似乎隻有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