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皇後娘娘……您不要再找了。”錦繡拉著尋找漣漓的蘇小小。
蘇小小生氣的跺了跺腳:“我一定要找到他!”
“娘娘!陛下真的會生氣的!”
兩人卻不知,在那屋頂上,漣漓正躺在係統的腿上,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斜覷了一眼:“她到底想幹嘛?”
係統聳了聳肩,動了動麻木的腿:“你能不能起來?我這小胳膊小腿的,被你壓壞了你賠得起嗎?”
她應聲,但沒有動作:“你知道嗎?為了避免我們聯係不上,每天晚上你都在我房裏睡,這宮裏的人們都說我有戀童癖了。”
“沒關係,身正不怕影子斜。”係統笑嘻嘻的安慰道。
她不想再理會他,看著萬裏長空微微出神,不久,漣漓起身拉著係統跳了下去,輕盈落地,突然看見一臉驚喜的蘇小小跑了過來,不禁皺了皺眉。
蘇小小眼底一片複雜的掃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出聲:“你知道李白是誰嗎?”
“不知道。”她禮貌一笑。
蘇小小卻不死心,再次出聲:“你知道什麼是飛機嗎?”
漣漓嘴角噙著一抹慵懶的微笑,桃花眼中滿是漠然,抬腳走到她麵前,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聽完後,蘇小小渾身一僵,抿唇垂眸,呐呐出聲:“對不起……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漣漓衝著係統勾了勾手指,走了不遠,又與麵前櫻花樹下的樊曦對視,怔了怔笑著出聲。
“早上好啊。”
樊曦正抬手接著一片花瓣,似乎被驚了一下,驚魂未定的猛的抬頭:“啊?早上好。”
隻見他看似無意的瞥了一眼漣漓和係統相握的手,好奇的走過去問道:“誒,這是誰啊?”
“希潼。”係統一臉平淡的自報姓名。
“我叫樊曦!”他笑著歪了歪頭,長長的馬尾和紅色發帶垂落在肩頭,笑容純淨透徹。
也正是他處處表現出的單純,漣漓早就把他是反派這一種情況給否了,自然對他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如果殿下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她漠然的出聲。
我……們嗎。
樊曦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後抬眸叫住要離開的她:“那個……你的本體我要回來了……你要去拿嗎?”
漣漓腳步一頓,側頭看向他略微膽怯的模樣,低聲一笑,眼底卻滿是對待陌生人般的涼意:“你拿過來不就好了,還要我親自去?”
“那個……我對皇兄說我要設計把你引進我的府中殺了你,所以才把你的本體騙了出來,如果我拿來給你,會露出破曉。”他拘束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的回答著。
係統扯了扯她:“他也是一片好心。”
漣漓聽著係統的聲音,心中有種被他推進坑中的感覺,但未多疑,轉眼便拋掉自己的想法,看向那羞怯的紅衣少年,出聲:“好吧。”
樊曦溫和一笑,走上前與她並肩而行。
出了皇宮便是熱鬧的大街,走了沒多久,就是錦懷王府,進去後,漣漓發現這個偌大的府中,侍人竟是十分的少。
樊曦走到一棵樹下,敲了敲那樹,一臉無奈:“戰白,你又睡著了。”
一個黑色勁裝的影衛突然出現在麵前,跪下請罪:“請主子責罰。”
他隻是揮了揮手:“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回去吧,以後注意一點就好了。”
“謝主子。”戰白麵癱著一張臉,回到了樹上,回想著樊曦今天的異常。
主子今天怎麼這麼溫柔,老大那次不小心走神了都被罰了五十遍,平常他睡覺都被打的皮開肉綻的,難道是因為旁邊的那個白衣少年,他就說嘛,原來主子是帶了媳婦兒回來嘛,畢竟要保持自己溫柔的形象。
話說主子是上麵的還是下麵的啊?這個人竟然能讓主子動心也是很厲害了。
腹誹著,戰白一臉敬佩的看向漣漓,但因為是麵癱,顯得表情和視線愈加的冰冷,平白無故的讓漣漓感受到一股殺意,皺了皺眉。。
她好像沒惹這個影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