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上一涼,漣漓掙紮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但還是逃不過夜非離的鉗製。
這一次,她是真的躲不過去了。
夜非離用力的啃食著身下人的紅唇。
一股鐵鏽味夾雜,不知是誰的鮮血。
突然夜非離嚐到一股鹹味。
他緩緩的鬆開女孩,抬起了她的下巴。
“怎麼,哭了?委屈?”
女孩躲開他的手,側著頭不肯看他,眼中淚水打轉。
夜非離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放過她:“呐……我們繼續啊?你最好哭暈過去。”
白漣漓心中一愣,抽了抽嘴角。
這個反派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應該心疼的停手嗎?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隨後空氣再次被奪去。
窒息的感覺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
已經不知道是多久後了。
白漣漓坐在地上,看著地下的沒有被處理的福爾馬林和那個有些腐爛的人頭。
麵無表情。
身上幾乎衣不蔽體,白皙的皮膚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還有些被刀子劃出來的細小傷痕。
她垂下頭,有些淩亂的頭發遮住了神色。
脆弱的靠著櫃子,抱著自己的膝蓋,默不作聲。
這個房間很陰冷,幾乎沒有什麼光線,唯一的窗戶還被拉上了厚厚的窗簾。
門漸漸地被從外麵打開。
“沫沫,你想好了沒有?要麼就這樣被我折磨一輩子,要麼,接受我,嫁給我,我寵你一輩子。”
夜非離走了進來,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你逃不掉的。”
白漣漓眸中毫無神色。
接下來……她是不是可以本色出演?
好吧,好像也不可以……
女孩緩緩的抬起頭,眼神空洞:“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夜非離摸了摸旁邊裝著一顆眼球的玻璃罐,垂眸:“當然,我勸你最好還是接受你的命運,因為你承受不了我的折磨的,我也是盡量的不想讓你太過痛苦。”
“那你剛剛難道不是嗎?”女孩有些恨意的看向他。
夜非離邪肆的笑著:“我的姑娘啊,這對我來說可不算是折磨,你看了我的日記了吧,我母親很倔強,到死都沒有向我的父親徹底屈服,你可知她受了我父親的如何的對待?”
不等她出聲,他繼續說道:“我父親曾經養過一隻惡狗,那一次我母親被他推進了狗籠,被撕咬的很慘,我曾幾度以為她活不過來,可是我父親怎麼可能讓她死呢,硬生生的救了回來,身上甚至一個疤痕都沒有。”
“還有一次,母親被扔進很大的蟲巢中,裏麵全是白色肥胖的蠕蟲,我聽見母親極度恐懼的叫聲,父親還逼著我看向裏麵占滿蟲血,宛如瘋子的母親。”
“當時的我很懷疑,母親是不是父親的仇人,所有人都羨慕母親嫁了一個高富帥,可沒人知道母親有多痛苦,想活無望,想死又死不了。”
“不過最後她還是死了,這次父親無能為力,第二天也抱著她離開了,然後隻剩我了。”
夜非離笑了笑:“對了,父親還曾經讓母親吃過她心中人的肉,被逼著吃了很多很多……我也曾經想要讓你嚐嚐餘之陽的肉,可是我覺得那樣子會髒了這麼美好的你,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全家都是瘋子……白漣漓冷漠的看著他帶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