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男是女?”漣漓茫然的眨了眨眼,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這女人……”小紅帽咬牙切齒了一刻,但並不想回答她這問題,藍色的眼中甚至有些恨意。
門外的白渝靜靜地看著禁閉的門,抬起右手,彎起食指,骨節輕輕敲在門上。
咚——咚——咚——
一陣陣敲門聲很有節奏,間隔的時間都不差分秒。
敲在人心上。
“小姐,我們時間很緊。”白渝道。
小紅帽冷冷一笑,拿起了角落裏沾著血液的柴刀,走到門前,刺透了門,是利刃入肉的聲音。
女孩慌了:“白渝!”
小紅帽拔出柴刀,病態瘋狂的眼中滿是血腥,猛的拉開門,舉起刀看著半跪在地上捂著腹部的男人,用力的砍了下去。
“誰都別想阻礙我,全都去死!”
“住手!”她猛的衝著小紅帽撲克過去,讓砍向白渝的刀落了空,插在地上。
白渝抬眼看了她一眼,微笑:“小姐,您先走,不用管我。”
“不。”她拚命地搖著頭,看著他腹部的傷口,不知所措。
“小姐,往東走,一直往東走,不要回頭。”他溫柔冷靜的聲音安撫著她的心。
小紅帽打斷他們,拔出刀冷眼看著他們,眼底黑暗而滿是恨意:“都別想走。”
說著,他一刀砍在白渝的肩上,幾乎削下了他的手臂。
“小姐,走。”他擋在她麵前,推了她一把。
“白渝,對不起……”愧疚,自責,無力,深知自己是個累贅的想法讓她隻得轉身,她這輩子都沒有對誰道過謙,這是第一次。
在她的身影消逝在叢林中後,滿身是血的白渝突然詭異一笑,抬起沒有受傷的右手將黑色的發帶扯下。
他慢慢站了起來,雙瞳血紅嗜血壓抑,一頭黑色長發披散在肩後,隻見他一手將卡在骨頭裏的刀刃拔了出來,所有的傷口瞬間愈合。
黑色的執事裝無風自動,飛舞的長發被亂吹,遮住恐怖陰冷的表情,他薄唇輕啟:“契約第七條,不得在主人麵前殺生,但……”
“小姐已走,表演結束。”
……
白渝扔掉手上染血的白手套,重新戴上一雙新的,後撿起地上的黑色發帶,重新束起長發,落下手,表情恢複平靜冷漠的樣子,整了整衣服,行了個禮。
小姐,白渝將永遠追隨。
永遠。
漣漓聽白渝的一直往東走,看著死寂無聲的森林,越來越覺得詭異:“係統,你蒙我啊?”
“怎麼了?”
“童話會這樣?”
“怎樣?這不挺好的嗎?”
“你家小紅帽是個男人啊?你家小紅帽殺人啊?”
“……他也沒承認他是男人啊,而且……好吧我告訴你好了,時空拯救組織出了問題,封印的全部的黑化值流入各個時空,尤其是這裏,所有的童話全部崩壞,嗯……就這樣。”
“……那反派?”
“反派怎麼啦,很正常啊。”。
她聽著他這語氣就知道他沒說實話,剛想問他,便看到白渝走了過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