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蘇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尤斯若對著發頂一頓亂噴,以至於原本還會一搖一晃的小一撮,此時徹底不會動了,但——
頭頂的那一撮堅定地屹立在發頂。
是的,已經被定型了,等尤斯若反應過來時,已經失去了拯救的機會。
“我······”尤斯若欲哭無淚的戳了戳,那一撮頭發硬.邦.邦的。
她崩潰地看向蘇陽,“大陽陽,你故意的?”
蘇陽忍不住笑出聲,他捂著肚子,“哈哈哈哈嗝!”
“哈哈哈!”
“嗝嗝!”
“笑就笑,你打嗝是什麼意思?你這定型水有毒吧,為什麼效果這麼激烈,它都不知道照顧一下我這個小可憐。”
蘇陽看著她都快要哭了,不忍心逗弄,於是安慰:
“沒事沒事,你去洗手間洗個頭,一會兒吹幹就好,我倒是想提醒啊,你沒給我機會啊。”他無辜地聳了聳肩。
那瓶定型水可是三秒定發,他剛想說來著。
尤斯若哭喪著臉,整個人都不好了,但還是聽了蘇陽的話,去洗手間洗漱。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剛洗過的頭發已經不在豎起,她用幹毛巾暴躁的搓頭發,對於這種事情她向來沒什麼耐心。
要不是一會兒得拍戲,她估計連弄都懶得弄,就這樣幹晾著,反正隻要時間夠,頭發總會幹的。
小的時候,因為這頭長發難幹,她甚至動過減短發的心思,隻是這個小心思在看到衣帽間的公主裙後瞬間消失。
為了美,她可以忍受一切。
長發也因此保住了命。
“你今天怎麼回事?出門沒照鏡子啊?”蘇陽拿了吹風機走來。
他將幹毛巾墊在尤斯若的後背,吹風機“嗡嗡嗡”的響起,滴水的頭發逐漸吹幹。
十分鍾後,頭發吹的半幹,他拿了護發精華給她抹上,“晾著吧,一會兒就該幹了。”
女孩子的頭發需要細心養著,如果用吹風機吹了全幹,很容易幹燥,像現在這樣半幹剛剛好,有不用擔心滴水,過一會兒就可以自然幹,還能很好的保護頭發。
尤斯若坐在沙發一角回憶蘇陽方才的話。
出門前她肯定是收拾過的,可後來就——
她越想越入迷,不知不覺小臉泛起一抹紅暈。
“誒,誒!”蘇陽在她麵前招招手。
“我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
“啊?”尤斯若後知後覺的回神,她拍了拍小臉,臉上暖乎乎的,軟軟的,讓她忽然想起昨天的“草莓果凍”。
“昨晚的火鍋吃得怎麼樣啊?”蘇陽隨口一問。
昨天他是故意離開,給夫妻倆安排把話說開的機會。
雖然小祖宗說夫妻倆什麼事都沒有,可他到底跟了尤斯若多年,深知某人喜歡口是心非,於是就悄悄的約了方知遇。
吃飯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的關係修複情況。
“什麼,什麼啊?”尤斯若佯裝不解。
她拉起抱枕往懷裏塞,小臉越來越紅,一度蔓延到了耳根,鮮豔欲滴的色彩在小臉上綻放。
“我問你,昨天的火鍋好不好吃。”
尤斯若低著頭,火鍋好不好吃她不知道,反正人是被吃的一點都不剩,當然這些她是不可能跟蘇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