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晨越離開之後故意讓阿夜看到古書,然後心甘情願的做一場招魂的祭祀。十幾年前蕭晨越為了避免生靈塗炭便將九淵鏡給蕭溟,二人達成交易。
蕭溟不死心的籌謀多年,利用九淵鏡將蕭晨越的身體和靈魂分離,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九淵鏡不見了。並且每次重生之後的發展都有些不受控製。
再後來蕭溟發現沒有九淵鏡蕭晨越也可以一次次地重生,時間線都詭異的停留在風姿樓。
而後來的幾次重生更是不可控,於是他隻能被迫一次次的死去,直到這次重生他發現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趁他心意。
“你大概想不到,自己精心籌謀了十幾年的局,其實,隻是別人閑來無事陪你玩玩而已。又或者說,從始至終你隻不過是一個棋子,你說,對嗎?嬌兒?”
嬌兒笑望著晨越,“主人好厲害。”
“厲害嗎?我倒是覺得,將蕭溟耍的團團轉的嬌兒才厲害呢。”
四目相對,嬌兒的癡迷和晨越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真正的病嬌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仇視的人?從唐危和唐柔成了蕭晨越放棄他的原因時,他們兩個就注定了會死。沒有人再去關注蕭溟,晨越看著背光而立的嬌兒。
蕭溟像是想到什麼,震驚的看著一臉笑意的盛傾夜。
他給唐柔下了蠱,唐柔必死無疑,唐危已經墜入深淵。如今蕭晨越身邊隻剩下盛傾夜一個人,這麼說...
“大意了呢,主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歪歪頭,他終於忍不住上前挑起晨越的下巴,手指細細拂過她的臉頰,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月牙眼裏隻有澄澈的光,定定的看著晨越。
他越是笑的這樣純淨,晨越的心裏就越難受。
表麵上潔白無瑕的花,事實上卻布滿了黑暗的荊棘。
單是看他的笑容,絕對無法想象到他做了什麼事情。
蕭溟布了一場局,而這場局進行的這麼順利,最大的推手是盛傾夜,她的嬌兒!
她在楚老那裏知道他是盛傾夜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一切。
“嬌兒,你覺得你錯了嗎?”
“不管我覺得自己有沒有錯,主人已經認定我錯了,不是嗎?”他加深了笑意,情不自禁的啄了一下她的唇。“主人,看著我一個人不好嗎?我就隻想要這個而已。”
說什麼隻想在她身邊陪著,那都是誆晨越的屁話。病嬌的占有欲,又怎會甘心自己想要的變成別人的?
“是這張皮相你不滿意?還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又或者,是你覺得我髒?”
在一次次的重生之中,有記憶的不單是蕭晨越和蕭溟,還有盛傾夜。蕭溟將蕭晨越的身體和靈魂分離之後,九淵鏡不知所蹤。
然而後來晨越依舊能一次次的重生,時間都詭異的停留在風姿樓裏。
同樣重生的還有嬌兒。
又或者說導致她被迫停留在這個時間線的人,是嬌兒。
這一次重生之後,蕭晨越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所以他並沒有動手殺了蕭晨越。
事實上他每殺蕭晨越一次,就是自殺一次。
可他樂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