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上了?要不要姐姐給你去要電話?”陳米揶揄的說道。
晨越失笑,“想哪去了?我就是覺得那個人,嘖,不知道怎麼說。”
其實晨越明白,他沒有義務去救那個美女,這些旁人也沒有權利去指責他,但是很明顯的,餐廳裏的人對看向他的目光都多了不善。
因為他太冷漠了。
不救人就算了,別人和他說話他還不理,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這樣的人,大概是沒有朋友的。
下一秒晨越打臉了,因為那個人不但有朋友,而且那個朋友她還特別特別的熟。
風風火火推門而入的俊朗男人一身藍色衛衣,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裏坐著的男人,徑直走到鴨舌帽男人麵前,“點好了嗎?”
“點好了。”微微帶著笑意的聲音,哪裏還有半點冷漠、生人勿近的氣息?
蕭晨豐摸了摸後脖頸,“阿夜,你有沒有覺得脖子很冷?”
被叫做阿夜的男人怔了怔,帽簷下的眼掃了一眼晨越的方向,道,“可能是空調開的太低了吧。”
“晨越,那不是你弟嗎?嘖嘖,看來這下不用我出手了。”
晨越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陳米已經率先抱著孩子走到蕭晨豐麵前,蕭晨豐180幾的大高個兒,鼻梁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看到陳米立刻驚恐的站起來。
一般逛街陳米身邊都會有蕭晨越。
一個轉身,就看到晨越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這半個月來蕭晨越一直在找蕭晨豐,可是電話打不通,去他工作的地方堵人也堵不著,最後沒辦法隻能打電話給老爹,然後被告知蕭晨豐出差了。
出差了....來這商場出差?
如果沒有記錯這裏距離蕭晨豐的公司,很遠。
蕭晨豐吞咽著口水,心想自己現在跑還來得及嗎?跑了估計會更慘,於是隻好衝著晨越道,“好、好巧啊,姐。”
晨越笑了。
還真是巧啊!
坐在了蕭晨豐身旁,晨越撐著頭笑的格外慈祥,而蕭晨越卻像個蛆一樣扭來扭去的,表情格外的猙獰好笑。因為蕭晨越的手正掐著他腰間的軟肉。
“弟弟,這麼多天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啊?”晨越的聲音格外平靜,杏眼卻是隱隱透著寒意。
一回到現代晨越就想起,很久之前蕭晨越好像說過研究了一款什麼遊戲,讓她進去試玩,晨越沒答應。因為之前幫蕭晨豐試玩什麼意識遊戲她半點記憶都沒有,就覺得有那時間還不如去做夢。
因為覺得自己玩了個寂寞。
她就在想有沒有可能,她進的那款遊戲是蕭晨豐研究出來的,而蕭晨豐在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讓她進入了那款遊戲,所以打電話給蕭晨豐求證,結果,找不到人。
要不是今天剛巧碰到了,晨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蕭晨豐呢。
“姐,我...”蕭晨豐剛想求饒,晨越卻打斷了他的話頭。
“吃飯吧,吃完了去我那幫我修個東西。”鬆開了對蕭晨豐腰身的摧殘,保持著一個姐姐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