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戰沒想到對方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沒弄幾下就能適應自己大幅度的衝刺,要知道自己的寶貝可不是省油的燈,而對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現在卻連浪叫都叫出來了,如果非要解釋這一切的話,隻能說,她天生就是一個標準的蕩婦!
媽的,表麵清純似水,骨子裏卻騷媚入骨,對方還真會挑選對付自己的棋子。要不是自己事先從金牙炳那裏得到消息,跛豪可能要對付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麼小心。媽的,雙方都有臥底,還真是“無間道”哩!轉念又想,如果跛豪知道自己安排的棋子,被自己白白吃掉的話,你想他現在會不會氣得吐血?
高戰一邊思忖,一邊弄得更加瘋狂。
不大一會兒,可憐的凝柔已經被高戰弄得死去活來,整個身子都癱成了肉泥,下體更是紅腫地像夾了麵包一樣。她決沒想到,做個間諜,會做出這麼個報應。
眼看對方已經被自己搞得夠慘了,高戰這才上下消了火氣。穿上衣服,然後把一遝錢塞到了凝柔的手裏。
凝柔大字一樣躺在床上,慘笑道:“怎麼,辦完了事兒,想封住我的嘴?”
高戰挑眉道:“不,我隻是在告訴你,當婊子和被強奸的區別,究竟在哪裏!”
“你混蛋!”凝柔把錢砸了過去。
高戰不理會她,說:“快穿上衣服,如果你不希望別的男人,看見你光著身子的話。”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要叫人進來了!倒數十五秒。
“你你。你去死吧!”凝柔飛快地穿著衣服。
門開了,啞巴肩頭扛著兩人走了進來。
兩人高戰認識。都是警署裏麵的警察,此刻明顯都暈了,軟綿綿地。看他們腦門鼓起的大包,就知道他們之前,受到了啞巴怎樣地待遇。
啞巴一進門。就把他們扔到了地上,然後咿呀比劃著。
高戰嘴角邪笑道:“幹的不錯,啞巴,和你一起的那倆龜孫子呢?”
啞巴指指後頭。
緊跟著,有兩人押著四個人走了進來。
凝柔仔細一看,那兩人竟然是高戰身邊地那兩名探員,張世傑和崔子誠!
不可能,他們不是走了麼?難道他們是去而複返,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中圈套?她一時糊塗了。被押著的四人中,有三人手裏拿著照相機,明顯是記者。另外一人也是高戰地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戰上任第一天就被趕出警局的那個蘇雄。
“戰哥。這一次你可要獎勵我們呀,我和老崔為了你囑咐的事兒。連那麼漂亮的妞兒都不要了,直接趕到這裏當那個什麼黃雀,為了逮這六隻螳螂,犧牲也太大了!”張世傑邀功道。
“大個鳥!你們倆孫子要不是我提醒早掉進脂粉堆裏了,看看你們這小樣,剛做出一點成績就尾巴翹天了,說,這六隻傻螳螂你們是怎麼捉到的?”
張世傑一聽這話,興奮道:“那可是小孩沒了娘話就長了….”
“長了你就別說,崔子誠,你說!”
崔子誠心裏一美,忙道:“戰哥,事情是這樣地….”
“老崔,你敢?!”張世傑妒忌他搶了美差。
“是戰哥讓我說的,戰哥說的話最大!”崔子誠露出一副老子不你的嘴臉,撇開嗓門接著說:“我們倆一接到你的暗示,就立刻甩了那兩個婊子。然後叫了啞巴跟蹤著來到了這裏,你們一進屋,這丫頭就朝窗戶外扔了手絹,我知道這是暗號,於是就埋伏在你們隔壁,沒過一會這孫子…”指了指蘇雄。“….就帶著兩個警局的敗類和三個記者,朝你們房間衝去,半路就被啞巴給截住,當場就打暈了兩個,製服了四個,哦不,是我和老張出手後,我們一起打暈了兩個,製服了四個。並且在我一人的努力下,最後終於把這姓蘇的王八蛋,給逮了個正著!”“什麼你一人?操,沒老子的份嗎?”張世傑嚷道。
“準確地說,是我一人地功勞,不過你非要把你踹他那一腳算上的話,你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崔子誠一臉誠懇地說。
高戰不理會兩個手下在爭功邀寵,要說功勞的話,恐怕啞巴最大,但啞巴不會說話,就算會說話也不會跟他們掙,畢竟他認為那是為主子該辦地事兒,不值得炫耀。
此刻那三名記者渾身篩糠,早知道這個紅包不好拿,自己就老老實實在報社碼字,現在可好,一看對方的樣子就不是善男信女。
高戰歪著腦袋看了看他仨,露出一絲古怪笑容道:“你們說說吧,我該拿你們倆怎麼辦呢?”
搞文學地想象力都很豐富。三名記者一看對方陰森恐怖地模樣,腦海裏馬上就浮現出報紙上刊登過的,碎屍案,焚屍案,還有割肉喂魚,挖土活埋,斷手斷腳,割舌頭,割雞雞….
噗通,三人一起跪下,磕頭道:“你饒了我們吧,我們隻是混口飯吃,沒想過要跟你作對!”
“看把你們仨給嚇得,我高戰身為尖沙咀華探長又不是什麼惡魔,你們怕什麼?”
“什麼?高戰——!”三名記者差點嚇暈過去。
他們做記者地最是消息靈通,“高戰”兩個字,現在是相當的牛逼,簡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詞,人家連英國將軍的屁眼都敢插,對你們這些小記者,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就在三人快要絕望的時候。高戰發話了:“我最喜歡和文化界地人交朋友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一切都好商量。隻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