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過天下最黑的不是黑社會,而是比黑社會還要黑謂“國際政治鬥爭。”
在某些人看來,所謂的國際政治鬥爭,就是調動手中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在所謂的“正義”中行使一切卑鄙無恥的事情,然後再冠以冠冕堂皇的“愛國主義精神”,稱自己所行使的都是“神聖的任務”,至少曾召科就是這麼認為。
這位體格高大英俊,舉止威嚴但是有禮,目光深邃的香港最高級別的華人警司,此刻正在為寶藏的事情煩惱。
一樓的大廳內沒有一個客人,一個身穿傳統唐裝,裏麵是一件白布大褂,下麵是一條黑色褲子,腳上一雙布鞋,國字臉的粗壯中年人端坐中央,手裏捧著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看到曾召科帶著女兒曾若男從樓上走下來,平頭中年人飛快的放下茶杯,輕步走了過來,腳下若重若輕,每一步看起來都是歪歪扭扭的,其實卻是每一步都是相同大小的步伐,沿著一條筆直的線走了過來。頭中年人好像特別崇敬曾召科,離老遠就微微一拱手,肅立在前。
曾召科微微一笑,右手往背後一背,左手虛引的說:“請坐,龍一先生,我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他們呢?”
中年人笑道:“哦,他們沒有曾先生的吩咐是不敢現身的!”
曾召科微微點了一下頭:“這是在我家裏,沒什麼危險,讓他們都出來吧,人不能總是生活在黑暗中。有時候也要透透氣的!”
被叫做“龍一”的中年人這才走到大門口,用一種很古怪的腹語說了些什麼,不多時,隻見四條人影從院子地四處閃出,一起都到了大廳裏。整齊劃一地排列在曾召科的前麵行禮道:“拜見曾先生!”
曾召科揮揮手道:“不必多禮,有什麼事兒我們進去再說!”說完。轉動了一下身邊的屏風,露出一道地下室的入口,入口的牆壁上寫著“忠黨愛國”四個字,幾人按順序走了進去,裏麵十分地寬敞,竟然又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大廳。
曾召科協同女兒先坐下。緊接著是龍一,在龍一地示意下龍二他們才依次坐下。
曾召科先開口。道:“這一次奪寶的事情事關重大,組織上已經下達命令催促了好幾次,目標現在已經很確定,我相信藏寶圖就在高戰的身上,問題是如何才能從他身上奪過來?”
曾召科用的是河南嵩山一帶的土話。明顯是為了迎合眼前這些人,他知道他們剛從那邊兒過來,不怎麼聽得懂香港的白話。
龍一操著和曾召科一樣地土話道:“這還不容易。讓我們幾個把他抓來一問不就知道了麼?”
曾召科心說,龍組的這幾個家夥在嵩山少林寺學武都學傻了,要是真這麼容易我早就下手了,也不過讓那家夥白白地吃自己女兒地豆腐!
笑道:“說著簡單做起來難啊,那高戰在香港勢力很大,身邊不乏能人,要綁架他可不是那麼容易,上一次日本的影子組織就栽在了他的手裏,前車之鑒,不可不察呀!”
龍一心中嗤之以鼻,那些日本蘿卜又豈能與我們相提並論?
於是開口道:“曾先生難道信不過我們的實力?”
曾召科用指尖蘸了一下茶水笑道:“怎麼會信不過呢?不過香港風大浪大,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謹慎一點!”
龍一雖然點頭表示接受,但他的神色卻讓人知道他根本就沒把這一點放在心裏,自己和四個師弟自從參加龍組以來,大大小小各種行動從未失過手,也沒有人能從他們地手中逃脫過,在他眼裏,那些除了拿著槍有一點威脅外,其它方麵都是弱者!我一隻拳頭就可以碾碎他們,包括那個被你們吹噓得天花亂墜的高戰!
坐在旁邊的曾若男開口道:“龍一先生有這樣強大地鬥誌,那真是可喜可賀,不過請你不要忘記了,龍族是一個組織,不是個人逞英雄的舞台,所以以後要是有什麼行動,還請三思而後行!”
這表明了是害怕龍一他們不聽指揮搞出什麼事端來。
龍一心說,小丫頭,這裏哪裏輪到你說話,還這種語氣教訓我,要不看在曾先生的麵子上,有不好看的!
嘴上道:“我的事情不用曾小姐操心,什麼事做的,什麼事做不得,我心裏有數!”
曾若男不由展顏一笑,直若皎潔明月,臨凡仙子,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龍一眼見對方嬌豔如花的笑靨,一向心止如水的自己竟然暗生波瀾,這丫頭好美啊,自己習練“童子功”那麼久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