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劫機事件就這樣結束了,當機長代詢問高戰有什麼要求的時候,高戰看一眼自己座位邊還在嘔吐不止的馬嘯天,說道:“他***熊,你們誰願意跟我換一下位子?!!”
大家馬上全都捂住了鼻子。
時間漸漸過去,伴隨著廣播中響起的甜美提示聲,高戰所乘坐的飛機下降了高度,無邊無際的夜色中,一顆熠熠生輝的明珠正在浩瀚沙漠上散發著璀璨迷人的光芒。拉斯維加斯——這座充滿了傳奇色彩的賭城終於出現在了視野中。
一陣輕微的顛簸感後,飛機穩穩地停在了麥卡倫國際機場的跑道上。高戰解開安全帶,叫醒了睡得正香的馬嘯天,這個超度暈機的家夥,他的口水早已經弄濕了自己的座位。
“哦?到了嗎?這就是什麼狗屁拉斯維加斯麼?不怎麼樣嘛!”腦袋還有些暈眩的馬嘯天鄙夷道。
高戰給他腦門上來了一記爆栗,“你他媽現在精神了,不知道剛才有多驚險,出來還保護我呢,我看是我保護你才對!”
馬嘯天沒語言地幹笑著搔了搔自己的腦袋,自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會怕暈機,那個難受勁兒哦,真是命丟了都不算一回事兒!
高戰隨同眾人走下飛機,走到寬大的艙門處時,突然一個微弱而靦腆的聲音叫住了高戰:“這這位先生。請請等一下!”
高戰停步,略帶詫異地注視著身後追上來地那個漂亮空中小姐。包括馬嘯天在內的所有人也紛紛停了下來,投來好奇的視線。
那名空姐在幾個小姐妹的慫恿下鼓足了勇氣叫住了高戰,此時站到了那雙明亮的眼睛麵前,卻低下了頭口中囁嚅,兩隻手緊張地絞在一起,就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高戰微皺了眉頭,笑道:“有什麼事?”他被這個女孩的古怪態度弄得有些糊塗。
臉燒得發燙的空姐遞上了一張散發著淡淡香水味的小卡片,那上麵寫著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首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另外我我住在紐約。如果您不介意多一個美國朋友地話,請給我打電話!”臉上浮現出一個極其邪魅的笑容,接過卡片溫和地道:“好的,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打,我向來都不拒絕美女的!”
直到一行人走下飛機,空姐都還沉醉在那個迷人的微笑裏,久久無法自拔。
走到通道裏,高戰隨手把那張小卡片扔進了垃圾桶裏,他可不會那麼神經為了一個女孩大老遠飛去紐約。
後麵馬嘯天忙跑到垃圾桶旁邊把卡片撿了出來,嘟囓道:“幹嗎要扔?說不定哪一天還能指望它和那個空姐打上一炮哩!”
進入接機廳的安檢口處。兩個三十歲上下穿著灰色製服的美國安檢人員站在安檢口外,似是在閑聊著什麼,神色間甚是輕鬆悠閑。
這時候奎恩諾夫和科夫斯基走了過來。
奎恩諾夫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足足比那些安監處的美國佬高出了半個腦袋,再加上他步履堅實有力,眉宇間冷氣迫人,竟似帶著一股凜冽地寒風,讓人不寒而栗,兩名安檢人員立馬顯得緊張起來。
當奎恩諾夫和科夫斯基接近安檢口時,兩名穿著灰色製服的安檢人員攔住了他:“對不起先生。請出示您的護照!”
一本亮銀色地證件幾乎是立即貼在他們臉上:“我們不是很有空,要看就快一點!”
奎恩諾夫身後的科夫斯基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橫蠻地吼道。
其中一個有著正常人兩倍腰圍的安檢員瞄了一眼證件,渾身哆嗦了一下,滿是肥肉的臉上立即堆滿了虛偽的笑容:“沒事了,非常抱歉打擾你們。歡迎來拉斯維加斯,先生們!”
安檢口外,幾個彪悍的男子迎了上來,在奎恩諾夫麵前恭敬道:歡迎您,奎恩諾夫閣下!”
奎恩諾夫絲毫不看他們一眼。冷道:“就是你們幾個廢物讓人家打得屁滾尿流麼?”
彪悍男子們一個個露出害怕地表情,不得不挺胸吼道:“是的。先生!”語氣中已帶著顫抖。
奎恩諾夫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很好。這樣才能顯得出我來這裏的價值!”
說完率先向外走去。去,胖安檢員長出了一口氣。旁邊的一個看上去要年輕很多的同伴奇怪地問道:“吉米,這些人是幹什麼的?難道不用檢查的嗎?”
“那本該死的本子是美國軍方使用地軍用護照!銀色代表著享有最高的免檢待遇,據我所知隻有少數地軍人才有!”
“但我看他們像是蘇聯人,口音也像!”
吉米鄙夷地看了他是一眼:“傻瓜,蘇美正在冷戰,很多地蘇聯人都叛逃到了美國,尤其那些有本事的軍人叛逃地更多…追求自由和民主是每個上帝子女的權力!”
另一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吉米繼續道:“聽我的沒錯,我可不想因為得罪美國軍方而引起上麵的指責!那將意味著我們倆將在這個位置上滾蛋!”胖子吉米用麵包般肥厚的大手飛快地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一輛嶄新的黑色林肯轎車靜靜地泊在路
個彪悍男子恭敬地將奎恩諾夫請了上去。一個胳膊的獨臂人似乎是一位頭領,他單獨一個人留在了奎恩諾夫地車裏。
奎恩諾夫咬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吐出一口濃煙道:“雪豹,聽說你在那個叫‘殺人魔’的手下隻走了三個回合?!”
被叫作“雪豹”的獨臂頭領老臉一紅,點點頭道:“是的!”
奎恩諾夫不屑地看他一眼:“殺人魔既然被叫作殺人魔,為什麼他沒殺了你卻讓你活著丟人現眼?”
雪豹的眼中一縷冰冷的寒光在眸子裏不易察覺地閃動起來:“你不要侮辱我,奎恩,你不知道殺人魔有多麼可怕,為此我已經丟了一條手臂了!”
奎恩諾夫並不在意雪豹的反應,夾著雪茄輕輕地彈了彈:“我雖然不知道他有多麼可怕,卻知道你在害怕,你的心跳得很厲害。可憐的雪豹,你也是西伯利亞魔鬼訓練營出來地精英,怎麼就那麼沒用呢
雪豹握緊了雙拳,聲音嘶啞道:“奎恩,你太囂張了,這裏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是嗎?”奎恩取下嘴裏的雪茄,輕蔑地向雪豹吐了一口濃煙。
就在雪豹正要發怒的時候,奎恩諾夫狠狠地將火紅的雪茄頭杵進了雪豹的做左眼裏!
“啊!”雪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慘叫中奎恩諾夫雙手夾住他的頭顱,獰笑道:“下地獄吧,沒用的東西!”
在雪豹的獨臂掙紮中。“嘭”地一聲,奎恩諾夫雙手巨大的擠壓力活生生將雪豹地腦袋擠扁,一顆眼珠爆射出來。白色的腦漿混合著紅色的鮮血從空曠地眼眶中淌出…
毫不在乎地將車門打開,一腳將扁了腦袋的屍體踹了出去,奎恩諾夫抓著座位上的靠背擦了擦手,對早已嚇破了膽的司機說:“小心開車,我要睡一會兒!”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