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房間裏麵。
高戰對何鴻盛說:“知道麼,盛哥,確保在賭場賺錢的唯一方式就是自己擁有一個賭場!”
何鴻盛:“所以你才千方百計地要得到凱撒皇宮。”
高戰:“之前我是沒這個念頭的,我隻是想來這裏玩一玩,但是當洪門兄弟們向我訴說了他們的生活以後,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好的棲息之地。”
何鴻盛:“這一點我能明白,在拉斯維加斯最好的棲息地就是一座賭城。”
高戰點點頭,然後點燃一根雪茄煙,“今晚拳賽的盤口出來沒有?”
何鴻盛將自己計算出來的結果遞到高戰麵前:“你可以看看,戰哥,形勢對我們很不妙。”
高戰咬著雪茄看了一眼:“一賠五?那麼些該死的美國佬就對我們這麼沒信心麼?”
何鴻盛:“查理曼手下的格鬥機器奎恩諾夫,自從上次格殺了‘殺人魔’以後就身價大漲,大家都認為他有必勝的把握。”然後又道:“戰哥,你就那麼有信心能打勝這場硬仗麼?”
高戰嘴裏的雪茄滾動著:“做什麼事情都得冒點險,不是嗎?”
何鴻盛突然笑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可不可以下十萬美金賭你贏?!我就這麼一點家底了!”
何鴻盛語氣輕鬆:“好像從頭到尾你還一次都沒輸過。不是嗎?我以前被你整那麼慘,現在隻不過是撈些外快而已!”
高戰歎了一口氣:“就算是投機,你也要有把握才行啊,說實話,我到現在還心中沒底!”
這次輪到何鴻盛愕然。他剛才那樣自信難道都是裝出來?為自己地十萬美金祈禱啊。
高戰:“走,我們去見一位能幫助我們的人。”
拿破侖賭場老板歐亨利家。
看見高戰的到來,歐亨利上下打量著他:“你就是和查理曼進行豪賭的中國人麼?”
高戰挑挑眉:“怎麼,不像?”
歐亨利:“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得多,知道麼,原本和查理曼那個混蛋進行大決戰地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你,我和他鬥了這麼久。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我還以為隻有我,才有這種資格,才有這種本事,做最後的‘屠鯊者’。”
高戰:“你應該慶幸才對。有人免費為你出手報仇,而你,隻需要坐在貴賓席上看一出好戲!”
歐亨利:“上帝知道我是那種坐不住的人,我喜歡格鬥,我喜歡那種刺激的遊戲。”
高戰微微一笑:“所以我才來找你參加這場遊戲…”
歐亨利老眼一翻:“什麼意思?”
高戰:“你和查理曼做對了這麼久,對他的底細一定了解很多。所以我希望你能慷慨大方地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我,精確到每一個細節,我們中國人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歐亨利桀桀笑道:“你很狡猾,中國人。”
高戰:“隻有狡猾的人才能笑到最後,不是嗎?”
歐亨利:“給我個理由,我為什麼要幫你?!!”
高戰眼睛眯成刀鋒:“事成之後我們兩個平分凱撒皇宮!!!”
什麼?何鴻盛被高戰地承諾給嚇住了,他要和這個鬼佬平分賭場?
歐亨利這時候也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
高戰繼續:“當然,為此你還需要小小的投資上一筆,嗯。五千萬美金怎麼樣?”
歐亨利像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五千萬?你給我啊!我是絕不會出那麼多錢的!”
高戰並不急躁,用平穩地語調說:“凱撒皇宮值多少錢你應該心裏有數,這個我不多說,聽說你是個法國人,法國人做生意向來講究風險與利益與朋友均攤,所以我希望你能把握住這個原則!”
歐亨利:“親愛的中國朋友,那是古老法國的古老做法,我是新一代的法國商人,我的原則是能摳就摳。能省就省,能用一顆糖換取一座房。就絕不投入兩顆!”
高戰無奈地聳聳肩:“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攪你了,看起來我需要找其他的合作夥伴了。”
說完轉身欲走。
歐亨利摸著自己手上地戒指:“等一下。”
高戰回過頭。
歐亨利:“你就那麼有把握擊敗查理曼的拳手麼?要知道那台格鬥機器可不是好對付的?!!!”
高戰:“你需要見識一下我這邊力量的強大麼?”
歐亨利:“當然,投資要牢靠不是嗎?”說完拍了拍巴掌,從後麵走進來兩名大漢,歐亨利指著他們說:“這是我新培養的拳手,你的人可以和他們玩玩,是生是死都行!”此話充分展現了歐亨利不僅像是一個商人,更像一個冷血的劊子手。
高戰笑了笑,打了一個響指,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啞巴麻利地脫掉自己的外衣,赤著膀子猶如人形暴龍般大步跨了出去
兩名歐亨利地拳手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啞巴的麵前,左邊的是個留著滿臉濃密絡腮胡的白種人,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緊張或是興奮,隻是緩慢地活動著自己的長腿。右側的則是個黑人大漢,一張坑坑窪窪的麻臉上兩隻小眼正閃著凶狠的寒光,過於發達地臂部肌肉使他的上肢看上去顯得和身體極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