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麵對鳳舞堂的攻勢,他隻能是朝另一邊閃去,趁這功夫,鳳舞堂拉起陳其禮拔腿朝著食堂外麵就跑。
鷹爪王被劃傷的手臂疼的要命,不由得又驚又怒,咬牙切齒的跟同伴說道:“不能讓他們逃了,幹掉他!”
此時周圍警鈴大作。監獄中的防暴隊已經衝了過來,揮舞警棍,扔著煙霧彈,逮住人就打。
鷹爪王偕同夥伴剛追到拐角處,跑在前麵地大漢突然覺得不對。腳步聲消失了,勁風橫掃而來,一個鐵皮垃圾桶狠狠的砸在他的膝蓋之上,在這尖嘯聲音中,大漢膝蓋應聲碎裂。聽到那聲尖嘯和碎響。鷹爪王就知道不好,隻見陳其禮手握著砸扁了的鐵垃圾桶就在角落裏。怒道:“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為是病貓哩!”
鷹爪王這一下可真是憤怒到了極點,自己帶來的人三三兩兩地被人打倒在地,這顯得自己是多麼的無能和沒用。
“我要殺了你們!”鷹爪王暴怒之下發出的攻擊力可是非同小可,陳其禮還沒來得及回防,大力鷹爪已經抓破了垃圾桶正中他的胸口。
慘叫一聲,陳其禮口噴鮮血,踉蹌後退。
要不是前麵用垃圾桶做盾牌擋著,這一擊足可以要了他老命,媽的,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眼看陳其禮受了傷,鳳舞堂顧不了太多,回身一個旋風腿,卻被鷹爪王抓著,整個人被掄到牆上,骨頭都快要撞碎了。
鷹爪王瘋狂大笑,“看你今天怎麼死!”大踏步地朝鳳舞堂衝了過來,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好像是一個巨人在地上跑步似的,巨大的腳步聲咚咚響起,威勢極為地驚人。
看著對方張開雙臂,胸腹處全是空檔,鳳舞堂俯身撿起那垃圾桶,擺了一個直砸的姿勢,直接的對著鷹爪王的腦門砸了過去。
這時候的鷹爪王和野獸沒有什麼區別,雙臂前伸好像是要撕裂鳳舞堂,每一步落地,都是轟然,就像整個地麵都在顫抖。
沉重的垃圾桶,再加上自己的力量,鳳舞堂有把握把對麵的鷹爪王砸暈,卻沒有想到,就在這瞬間,鷹爪王的雙手極為迅速的在中間一合,猛地握住了垃圾桶。
“我要撕碎了你。”
鷹爪王咬著牙恨聲說道,鳳舞堂被巨大地力道推的步步後退,雙腿一直無法在地上紮根立定,後麵就是牆壁,退無可退,看來鷹爪王真的要把他給逮住撕碎掉。
“哈!去死吧!”鷹爪王大笑。
“不見得!”鳳舞堂舌頂上顎,一道電光閃過,口中藏的小刀片穿破垃圾桶直沒鷹爪王的喉嚨。
“不……可能!”鷹爪王不可思議地望著前麵,喉嚨中發出“咯咯”恐怖地聲音。
在鳳舞堂喘息的聲音中,垃圾桶上麵傳來的壓力逐漸地變小,終於,巨大的身子像大山一樣倒在了地上。
陳其禮早已經被鳳舞堂神乎其神的飛刀絕技驚呆了,口中還能射飛刀?這高先生網羅地都是一些什麼人才呀?
就在他發呆這當口,鳳舞堂拉起他道:“別愣著了,快些逃吧!”
陳其禮:“逃?怎麼逃?獄警們已經全都出動了!”
鳳舞堂笑著揚了揚手中地一串鑰匙,“現在我們隻需搞到兩件警服而已!”
陳其禮。“娘地,你怎麼不早說呀,連鑰匙你都能弄來?!老子要逃出升天啦!”
台灣綠營監獄附近。
原本晴朗的天,忽然就黑了,隻是不一會地功夫,黑雲壓頂而至,整個天空一下陰霾無比,溫柔的風也一下淩厲起來。刮在臉上,竟然讓人有嗖嗖的寒意。讓剛剛越獄出來幾天的陳其禮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快四十多歲的人了,自己的梟雄歲月不能就這樣白白地流失,他粗獷的國字臉上露出一絲堅毅,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報仇,自己也要活著逃離這裏。如今在鳳舞堂地幫助下越獄成功,兩人卻必須要找到一個妥善的藏身之地。絕不能被陳誌超的手下發現。“快下雨了!”鳳舞堂抬頭看著天色道。天色越來越黑,下午三時的天。竟然已經像開始入夜一般。黑雲壓得人緩不過氣來。誰也沒想到,在這初秋的天氣,竟然還會忽然變天。估計當地的氣象站也失算了。此時兩人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衝破周圍最後的封鎖線。隻有那樣才能和新星社的弟兄們接頭。
鳳舞堂臉色然後一變,拉扯了陳其禮一下,低聲道:“有人在跟蹤我們!”
不用他說,陳其禮也注意到了,他們才上了大街,就一直有人緩緩地混在人群中跟著他們。隻不過那時候街上人太多,還不怎麼明顯,現在天色忽然一變,讓跟蹤他們地人立刻顯露無遺。當大部分人在快速往回走時,這幾個人的速度卻仍然沒有絲毫更改。自己快則他們快,自己慢則他們慢。
陳其禮走過一張泊在路旁的轎車時,裝做係鞋帶低下身去,就在彎腰地瞬間,已經把車子的後視側鏡向外狠撥了一下。調整好了位置,從中打量了一下跟蹤他們的人。“右邊共有三個人。”陳其禮道。
左邊還有兩個。”鳳舞堂在一個攤位前拿起一隻墨鏡,裝作把玩,實際上是借助鏡麵的反射判定後麵跟蹤他們的人數。
“是警察嗎?”陳其禮低聲道。
鳳舞堂冷笑道:“試試就知道!”說著他頭朝前麵一指。前麵左轉一條路是通往曠野的小道。現在已經被戒嚴線封住了。由幾個戴著工作證的交警守著。自從他們越獄以後,警察基本上就封鎖了所有可疑的道路。以保證能將他順利的緝捕歸案。
才走近三十餘米。鳳舞堂已經肯定了那幾個跟蹤者確實是警察,因為他們此刻已經采取了包圍的姿勢。從兩翼包抄而至。
鳳舞堂和陳其禮急速改變方向,從其中一條小巷走了進去,這是座老城,到處是這種密密麻麻地小巷。盡管陳其禮不知道警察怎麼會這麼快就盯上了他們,但現在根本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逃跑是唯一的選擇。
小巷間不過兩米寬,上方還被屋簷所擋,僅露出狹窄的一線天,陰霾的天空中,忽然一道明亮地裂紋閃電劃過。轟!一聲巨響,雷震四野。雷聲一過,雨就稀稀疏疏地落下來了。這種初秋天難得的雷雨,不用多會就會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