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淵氣息不勻，異瞳出現猩紅血絲。
他開始墜入令他畏懼的幻夢。
夢裏，妖一樣的劉茫，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拋棄他，當著他的麵，跟別的男人離開。
他醒不來，隻能在這虛無的混沌裏掙紮融合。
……
齊淵離開後，劉茫就直接搬進了靜水街的培訓中心。
她一個人，住哪兒都一樣。
她還給正廳增加了一張專門用來午休的軟榻。
中午關門後，可以在休息一會兒。
她休息的時候，總是會進入夢境。
夢境裏，她經常能夠聽見齊淵哭哭啼啼的說：“妖茫茫，別綠我。”
每次她準備回答不會的時候，她的夢就行了。
反複幾次下來，劉茫就把午休的習慣改了。
中午實在犯困，她就會去訓練室裏打拳。
平時都是她一個人練，今天她和洛胤在對打。
“茫茫，你怎麼忽然把Q國培訓分部關了？你看了網上關於這件事情的討論嗎？”
洛胤出拳的時候，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慈悲，也不憐香惜玉。
劉茫回擊他的時候，也比較狠，拳拳帶風：“蘇三爺回家鄉去了，那邊找不到合適的人管，隻有協議。
網上的評論我看了，都說是因為我得罪了齊飛雪，所以分部才被整垮。”
“網上那些評論，你要不要壓一壓？再傳下去，別人會真的以為你怕了她。”
劉茫：“不壓。就當我怕了她吧。連連的情況如何？”
洛胤避開劉茫的拳風，比了個停的手勢：“她的情況穩住了。那孩子，把混血幼崽收容所，看得比她自己重。
我現在能幫得上收容所，她就信任我。
白先生最近還真的沒見她。”
劉茫：“白先生忙著和別的人過招，當然沒時間見連連。”
“白先生是忙著接觸李狂嗎？李狂最近的行為，好像也很反常。”
劉茫：“李狂的反常，和白先生沒關係。”
那是符咒的手筆。
……
郊外，荒山，常年沒有人居住的廢棄別墅，現在亮起了燈。
符咒將別墅地下室的蜘蛛網打破，拿著一捆繩子，邪氣的看向身邊的男人：“李狂，隻要齊飛雪能同意終止妊娠，我怎麼對你，你都不會去告我，對嗎？”
李狂：“別讓我死，別讓我殘，其餘的隨便你。”
半個月前，符咒聯絡到李狂，說是有辦法解決齊飛雪妊娠的事情，但方法比較奇葩惡臭，問他要不要配合。
李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齊飛雪用非正常手段懷他的孩子，他當然也能用奇葩的方法，讓她停止犯錯。
“我們剛剛的對話，我錄下來了。事後你如果去告我，也沒用了。”
符咒詭森森的一笑，然後一拳把李狂揍倒在了地上。
李狂連還擊的能力都沒有。
“符先生，您是在替我解決問題，還是在揍我出氣。”
李狂剛想爬起來，結果又被揍翻。
符咒對他一番拳打腳踢：“替你解決問題，順便出氣。你以前在茫茫老大麵前裝乖，討好，占便宜的畫麵，讓我都想把你的四肢都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