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女人,賞給你們了,最好是讓風丞淺看一場現場秀。”
巨龍的話,已經讓風丞淺麵如冷霜。
周身冰冷的氣息,能冰凍三尺。
小混混嚇得渾身發抖,連聲音都發著顫兒,看著風丞淺新打出來的字,問巨龍:“哥,他們肯定是做了十分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巨龍憤恨地哼了聲:“十幾年了,因為這個雜種,我有家不能回,好不容易過上平穩的日子,現在他媽的又弄出一個破電影出來,害我……”
他像是反應過來說多了,突然住嘴。
下一秒,就關機了。
風丞淺:“他發現了。”
蘭深一怒,那一腳又補了上去。
混混大叫不已。
就在這時,警察趕到,將所有人帶回去做筆錄。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兩人才回到家裏。
這次是警察同誌護送。
隊長對風丞淺道:“你們兩個是他們的眼中釘,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這段時間我們要派人盯著你們,多有不便,要忍一下。”
風丞淺並無異議:“辛苦了。”
警方立刻安排人在周圍都按上人手。
蘭深的酒還沒全醒,躺在沙發上,嘴裏嘟囔著一句話:敢打我男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明媚動人的臉,溫婉端莊的打扮,卻說出匪裏匪氣的話,莫名可愛。
風丞淺唇邊溢出一抹笑,彎腰抱起她:“壞人都已經打跑了,我們回去睡覺。”
蘭深努力睜開一條眼縫,看清了他的臉後,挺起身子,想要護在懷裏:“不怕,不怕。”
男人哭笑不得。
次日,陽光普照大地。
蘭深在睡夢中被嚇醒,揮舞著手腳醒來。
風丞淺摟著她輕輕喚了兩聲,才把人叫醒。
“隻是夢。”他擦掉她的汗。
蘭深緩了緩,忙問:“昨晚那些人呢?”
“在看守所。”
“到底怎麼回事?”
風丞淺不緊不慢地給她喂了一口水,才解釋:“我當年那個事件的幕後主使之一來尋仇了。”
果然是這樣。
蘭深心髒縮緊。
“最近,我們的車一定要好好地檢查,不,先不要坐車了。”
明刀易躲暗箭難防,如果昨晚那個下坡路上有許多車而且還有紅燈的話,他們已經發生事故了。
風丞淺道:“警方那邊已經在部署,我們配合行動就好,不要太驚慌。”
他不想讓她太提心吊膽。
“在把人抓到之前,我的工作先暫停。”他道。
他得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才心安。
蘭深也是這個想法。
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
如果分開,她可能24小時都不安心。
就算出事,也要兩個人一起麵對。
“家裏就先不回去,以免牽扯倒他們。”
風丞淺:“嗯,一會兒我給家裏打個電話,這件事先保密,以免他們驚慌。”
蘭深也拿起手機,聯係家裏,簡單說了幾句,借口說這陣子比較忙,暫時不回去。
父母並沒有懷疑什麼,還高興地跟她說電影間接幫助抓獲逃犯的事情。
蘭深惆悵。
他們惹得是一個團夥,而不是一兩個人。
除非一鍋端,否則,危險怎麼都斬不斷。
警方的意思,讓她正常生活工作,這樣才能順利引蛇出洞。
一開始的一周,一切順利正常。
風丞淺因為每日都形影不離,還被媒體冠以“追妻狂魔”的稱號,網上到處都是調侃他的聲音。
也因此,兩人的關注度比原來要更高。
私底下,除了警方外,還有一些狗仔也在跟他們。
如此一來,那些人反倒沒了行動的機會。
直到第八天的晚上,整個事件的轉折出現了。
蘭深剛結束工作,與風丞淺在回家的路上。
家裏的電話,就在這時打來。
打電話的人,是風媽媽。
她的聲音,透出前所未有的驚慌。
“丞,丞淺,深深啊,對不起,媽媽,媽媽不小心……”她好像非常難過,以至於話都說不全。
蘭深臉色煞白:“允濂允卿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