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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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後天靈器,這也不是煉製出來的,是養出來的。
原則上講,每一個上品仙器都能夠養出來器靈。
比方說,一個修士死了,他隨身的仙劍遺落在一個特殊之地,經曆悠久的歲月,這柄仙劍就很可能產生器靈。成為靈器。
再比如修士一直在識海內溫養自己的本命仙器,也有著幾率將其溫養出器靈,隻不過這個幾率非常小。小得在曆史上都見不到幾例。
按照記載中講,萬族中有些大族,他們族中聖地專門有養器池。不是什麼種族都能夠建立養器池的,建立一個養器池需要地理位置,還有陣法符道,再加天材地寶等等,十分玄妙複雜。也隻有那些大族才有這樣的傳承和能力。
放下這些玉簡,古鑠思索著自己的幾個仙器。這些仙器都是自己從大荒帶過來的。而且在飛升的時候,因為自己擁有道心的緣故,體內充斥著空間道韻,而就那個時候,似乎自己的法寶內開辟了獨立空間,孕育了器靈。隻是感覺那個時候隻是一個種子,還需要時間。現在他感覺距離誕生最近的就是太極劍了。
那麼,靈器就一點兒也沒有煉製的事情嗎?
有!
原則上,每一個上品仙器都能夠誕生器靈,成就靈器。而且在成就靈器的那一瞬間,會迎來天劫。天劫對靈器淬煉,讓原本隻有上品仙器的堅韌度提升到下品靈器。
但你也可以直接煉製出來一個下品靈器的胚子。
對!
煉製出來的就是一個胚子,這個胚子要比仙器更加堅韌,也比仙器更容易養出器靈。當然這是指在那些大族中,有養器池的存在,放進養器池,更容易誕生器靈。如果沒有養器池,想要誕生器靈,那幾率和上品仙器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這靈器的胚子也有一個缺點,它的堅韌度是強了,但是禦使它耗費的神識也變大了。除非誕生了器靈,那個時候才會徹底消除這個問題。所以,除非那些大族會煉製一些胚子,放進養器池內養,其餘的修士是沒有誰弄這麼一個胚子放在識海內養的。
幾乎沒有可能養出器靈,而且還過多耗費神識。
古鑠將玉簡送還給門口老者,老者重新將一個個玉簡封印,然後讓古鑠放回原來的位置。古鑠看過了煉器術之後,便知道自己將上品仙器研究明白之後,以後就不必研究煉器了。玉華宗又沒有養器池,自己煉製了那種下品靈器的胚子也沒有用。
古鑠有開始花費宗門貢獻點,看了大量的關於煉製地脈丹和上品仙器的前輩經驗,最後登上了最上麵的一層。
這一層都是關於修煉的功法,神通,等等與之有關的一切。
古鑠在這一層待了十幾天的時間,宗門功德點就耗費了近千萬,看了大量的關於陰與陽方麵的功法傳承,也查閱到了通玄之上的境界。
通玄之上還有兩個境界。
一個是法則境,一個是道境。
實際上這兩個境界都與法則有關。
法則境是能夠借用法則,而道境則是掌控法則。
對這兩個境界中的記載非常少,看來當初玉華宗的前輩們,也幾乎沒有接觸過這兩個境界,大多是道聽途說。
但多少也有讓古鑠眼睛一亮的,比如玉華劍。
玉華劍有著玉華宗老祖留下來的一片記載,寫的便是關於如何借用毀滅法則之力,提升劍道威能。
關於毀滅大道,古鑠並沒有領悟到法則境界。但是對比了一下太極和火之道這兩項,古鑠發現自己對於法則的運用粗糙了許多。
十分威能,自己隻能借用一兩分,不是自己領悟的不到,而是因為自己運用的技巧太過粗糙。但遍查藏書樓這一層,也沒有關於火之道和太極之道真正的借用法則的技巧。都是推測之言。
但即便是推測,對於古鑠也有借鑒效果,更何況還有著毀滅之道的運用技巧,可以讓他來作為借鑒。
古鑠從藏書閣內終於出來了,從進去到出來,已經過去了十九天。腦海中吸收了大量的知識。這些知識需要他在未來的日子裏,一點一點地吸收。
玉華宗這個秘境在他看來,不是仙元和大道的濃鬱,而是這座藏書樓。
古鑠隨意找了一個地方,然後便開始嚐試修煉,大約一刻鍾之後,他便停了下來,他感覺在這裏修煉地脈是要比外麵強出一些,但也強的有限。便起身想要離開,這裏沒有煉器師和煉丹室。
“古師弟!”
古鑠看到了三個人,見到古鑠睜開了眼睛,戰青便笑道:“我出去打聽了一下,沒有想到你又弄出如此大的動靜。你現在地仙七重了?”
“嗯!”古鑠起身,向著戰青拱手為禮:“見過戰師兄。”
“古師弟,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來廣袤來師兄,天仙圓滿。”
古鑠拱手施禮:“見過來師兄。”
來廣袤也拱手還禮:“見過古師弟。”
“這位是朗典朗師兄,玉仙初期巔峰。”
“見過朗師兄。”
朗典上下打量古鑠:“你真殺過玉仙?”
古鑠點點頭,如果別人不問,他也不會主動說。但是有人問了,他也不會藏著掖著。
朗典眉毛一揚,眼中露出興趣:“來,我們切磋一下。”
古鑠搖頭道:“我能殺玉仙,隻有一式,是我自己創出的地脈拳。但這一式我把握不好。一出手便無法在約束起威能。”
朗典眉毛一挑:“你怕傷了我?”
“是!”
“嗬!”朗典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一個小小的地仙,竟然叫囂著要傷了自己。
地仙,隻是外門弟子。
當即對著古鑠皮笑肉不笑道:“那師兄我就更要試試了。”
古鑠想了想,覺得一拳也打不死對方,便點頭道:“好!師兄小心些,我這一拳基本上有著玉仙圓滿的威能。”
朗典差點兒笑出聲來。
還玉仙圓滿,你見過玉仙圓滿的威能是什麼樣嗎?
朗典擺擺手,戰青和來廣袤便退向了遠處,古鑠和朗典相對而立。朗典向著古鑠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