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一般,隻能說此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至於想要爭他軍權,大哥,是你自己不靠譜,把手下千軍往火坑,不是,水坑裏推。
好不容易看到個靠譜的來了,人家還不得趕緊抱上這條靠譜的大腿嗎?
最後的最後,還說什麼必不饒恕,真是搞尼瑪的笑!
你能怎麼個不饒恕法兒?翻出花兒來能動老子一根汗毛嗎?
秦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挑眉笑了笑,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暉厲聽到這話,麵色不善的看了秦鼎一眼,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請問,這位隊長可有違背軍令?”
暉厲心裏一虛,把臉偏到一邊,嘴硬道:“他對大將不敬,該殺!”
秦鼎問道:“笑一笑就是對你不敬了?那你怎麼不屠戮全世界?說不定人家隻是想到有趣的事情呢,是吧?”
秦鼎身後那個小隊長連忙點頭稱是,秦鼎笑道:“你看,差點錯怪好人了吧。”
暉厲怒道:“他明明就是——”
秦鼎促狹的笑道:“就是什麼?”
其實他知道答案,小隊長就是在笑話暉厲是個蠢貨,而且還在秦鼎麵前一直吃癟。
隻是這話,他自己說不出來,這口氣,他也隻得咽了。
秦鼎又道:“不過就算他真的是在笑話你,也沒有哪條軍令禁止了這件事。而你……”
他的語氣一轉,變得威嚴又冷厲:“朝著自己手下的士兵揮劍,又該以何罪論處?”
暉厲被秦鼎這副帶著王者之威的樣子唬的一愣,有那麼一瞬甚至忘記了呼吸。
不過秦鼎嘴角一勾,表情又變成了明朗的笑容。
他說道:“至於那些凍蛇……”
“清繳摩呼羅迦軍到了那個時候,剩下的多是將領和修為較高之輩,不用我說,問一問與之交過手的那些天部軍便可知曉。”
“現在天部正是用人之際,我們的征途是整片大陸,這些摩呼羅迦,收降安撫,未來可用。”
“其次,他們的身份比較重要,有他們在手,也是策反和說降的一個重要籌碼。可你,居然想都不想就要殺了他們,我問你,到底是誰更為天部著想?”
“我……”
暉厲隻能說出這一個字,之後便啞然了。
說實話,這些東西他是一點都沒想到,這麼看來,秦鼎那時可能是故意打斷天部軍,目的就是為了留那些摩呼羅迦一條命!
如此一看,他倒真像個傻子了。
隻是這畢竟是心裏話,他還沒可以正視自己的錯誤並虛心改正的程度。
不過秦鼎顯然不會到此為止,他還給暉厲準備了當頭一擊!
他臉上的笑容愈發促狹:“還是說,你就是為了坐實天部和摩呼羅迦部的死仇,故意讓談和一事胎死腹中?”
“嘖嘖嘖,其心可誅啊,暉厲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