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不少都是認識傅景的,見他居然帶著一個女人過來,也有些驚訝。
單單看女人的身材和長相倒的確是個尤物,也難怪向來凡心不動的北城太子爺會喜歡。
不過大多數也隻是將雲錦顏當成一個花瓶罷了。
隻不過是高級一些的花瓶。
倒是有幾個人看著雲錦顏那張臉,覺得有些熟悉!
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哪裏看到過,便也沒去探究,有可能是在哪個局上碰到過。
有錢人的世界裏,自然是不缺這種長得好看身材好的,要是再會來點事,伺候人的功夫好一些,指不定就一個翻身當個長期的情人了。
名利場上,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少。
傅景牽著雲錦顏在沙發上坐下,對四周全然不在意,眼裏心底隻有雲錦顏。
叫人送一杯鮮榨橙汁過來。
“哎喲,傅大少不得了啊,這麼貼心溫柔還是第一次見呢,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祁年似笑非笑的朝著傅景身旁的女人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道。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兒熟悉,想了想,記憶中倒是沒有這個女人的記憶。
不由多看了雲錦顏兩眼。
傅景漆黑的冷眸淡淡的掃過祁年,修長挺拔的身影微微動了動,擋住祁年看向雲錦顏的目光。
“嗤,小氣!”
祁年冷嗤一聲,看著傅景難得護犢子一樣的神情不由好奇這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夠讓傅家這位高冷禁欲的太子爺拿下。
“喝酒!”
祁年直接給傅景倒了滿滿三杯。
傅景原本倒是沒所謂,可想到背後的傷口,又想到之前寶寶的警告,不由得看向雲錦顏。
雲錦顏神色淡淡的看著他:“看我做什麼?”
清冷的眸光很淡,淡的傅景心底立馬起了警惕,想到之前寶寶說,傷口要是再發炎就不用出現在她麵前了。
想了想,傅景倒是沒動那些酒了。
祁年倒是驚訝的看了一眼雲錦顏,而後嘲笑的看著傅景:“怎麼,太子爺什麼時候這麼怕女人了,大老爺們這種風氣可不行啊!”
傅景淡淡的看了一眼祁年,而後冷冷的道:“我願意!”
“行,你高興就好!”
祁年笑了笑,又看向傅景身旁的女人,輕笑著道。
“小姑娘,我看你有點眼熟啊,要不要來祁哥哥的懷裏啊!”
雲錦顏輕笑一聲,挑了挑眉,看向祁年,下一秒,說出口的話卻是讓祁年嚇得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
“可不就是眼熟,當年你那一頭卷毛就是我剃的!”
“臥槽!”祁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雲錦顏,又朝著傅景看了一眼,然後笑了。
他說呢,這太子爺怎麼的就願意從過去的痛苦中走出來好好找個妹子過第二春了,感情是將人重新追回來了。
哪怕是在帝都,祁年對傅景也依舊是了解的,行屍走肉般的活著,活著與死了沒兩樣。
現如今看著的確是順眼多了,至少人也有了溫度。
“雲妹妹,果真是女大十八變啊,嘖嘖,怪祁哥哥眼拙,來來來,祁哥哥給你賠禮道歉敬你一杯!”
祁年在北城生活了十來年,傅景和雲錦顏又是娃娃親,小時候雲錦顏不少來找傅景玩,他跟她也算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