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棄木老人站定身形的時候,卻有突然感到一陣熱浪襲來。抬頭一看,卻見李固再度揮劍而來,再度使出一招天外流火,蝕日劍隻在頃刻之間便已經來到了棄木老人的身前。棄木老人見狀,便忙將手中慈悲劍往前一推,使出一招風木之悲。便見百步劍如同翱翔的雄鷹,雄赳赳氣昂昂的向著李固的蝕日劍而去。
眨眼之間,兩柄劍便已經撞在了一起,發出巨大的響聲。
伴隨著響聲而來的便是棄木老人的敗下陣來。
原來李固使出的這一劍,同樣催動而來九日純陽功的內力,而且是七成的內力,因此這一劍的威力更是非同小可。而棄木老人雖然也催動了內力,但是九日純陽功乃是江湖上至剛至陽的功法,根本沒有任何功法能夠比它更加強橫,棄木老人雖然催動了內力來運使這招風木之悲,但終歸還是敵不過九日純陽功和天外流火的雙重攻擊。
蝕日九劍雖然是一套劍法,但是他本身也有著一套修習內功的功法,隻是這套功法跟九日純陽功相輔相成,因此李固才能一日千裏,將九日純陽功修煉到第八層。
棄木老人被天外流火一撞,連人帶劍迅速的後退而去,直到躺在了地上。
棄木老人艱難的站起身,將自己嘴角的血跡擦幹淨,便將慈悲劍再度舉了起來。
這便是他作為劍客的尊嚴,尚未倒下,何來棄劍的理由。
他還能戰,他尚未敗,隻要還能持劍,那就不死不休。
李固注視著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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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搖搖欲晃的棄木老人,便忍不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又是何必?”
“這是劍客的尊嚴。”棄木老人連續咳嗽了數聲,艱難的說道:“老夫還能持劍,老夫尚未敗。”
李固聽到他的話,再度搖了搖頭:“放下吧。”
伴隨著李固的話音,便見棄木老人應聲倒地。他想要再度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他躺在地上不停的咳嗽,不甘心的喊道:“為什麼!老夫習劍數十年,這到底是為什麼!”
李固有些不落忍的看著麵前的棄木老人。
沈言和夏青衣見到棄木老人竟然躺倒在地,卻站不起來,急忙走過來查看,卻發現他雖然上的很重,卻沒有生命危險,便忙命人將棄木老人抬下去療傷。
“你怎麼看?”沈言悄聲的向夏青衣問道。
夏青衣不自覺的攥緊紙扇,說道:“老前輩的武功我們自然都是知曉的,雖然李固將他打敗,但我想李固必然也受創不小,若我們繼續車輪戰,或者可能將他擊敗也說不定。”
沈言聽到夏青衣的話,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老前輩的內力深不可測,李固雖然武功高強,但內力也不可能高出他很多。但接下來我們派為好?”
李固雖然擊敗了棄木老人,但冥府中卻還有五人並沒有出戰,形勢對李固來說並不樂觀。
“沈府主,如今天色已是太晚,何妨歇息一晚,到明日再戰如何?”延慈大師突然出言說道。
沈言聽到延慈大師的話,卻是鄙夷的一笑。他很清楚延慈大師的目的,他想給李固提供一個休息的機會。恐怕連延慈大師也已經看出,李固雖然擊敗了棄木老人,但李固自己的情況恐怕也並不樂觀。他想給李固一晚上的休整時間,好讓李固能夠有所恢複。
沈言怎麼可能會讓延慈大師如願!他微笑著說道:“大師,今日事今日畢,何況你們也不過是隻有李少俠一人而已,既然是車輪戰,便當一蹴而就。”
“你說呢,李少俠?”沈言說到半途,突然向李固問道。
李固聽出沈言的言下之意,卻淡然一笑,說道:“這是自然。”
延慈大師聽到李固的話,不免心中有些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如今天色早就已經暗了下來,太陽早就已經落到西海之下安眠去了。整個嵩山下火光衝天,映照的倒像是白日一般。這無數的火把,甚至將遠處的山村也給籠罩了起來。
李固擎著手中的蝕日劍,對著冥府眾人略一施禮,說道:“不知在下接下來拜領何人的高招?”
李固話音未落,便聽見一人高聲說道:“某人不才,領教李少俠的武功。”李固循聲望去,卻見一人從冥府眾人中躍出,來到了李固的麵前。隻見他身穿一件深色長衫,頭上帶著一頂文人巾,手中握著一柄長刀。身長七尺有餘,膀闊腰圓,借著火光看清此人臉上戴著寫有鬼刀的麵具。
“敢問閣下何人,可否見告?”李固輕聲問道。
“在下便是冥府判官,羅判官。”此人高聲說道。
“原來是羅判官。”李固微笑著說道,然後做出一個請的架勢,對羅判官說道:“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