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少俠是貴人多忘事!”黑衣人冷笑道。
“你個混蛋,放開我!”苗晴兒突然大聲喊道,接著又在黑衣人的腳上踩了一腳。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的刀可不長眼睛。”黑衣人陰狠的說道。
“放開我!”苗晴兒完全不理會黑衣人的威脅,仍舊不停的掙紮著,但她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
“你放開她!”李固大喝道。
“要我放開她?也可以,你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黑衣人陰笑道。
“什麼條件?”李固問道。
“要你自殺,我便將他放了。”黑衣人陰笑道。
“你說的是真的?”李固冷聲問道。
“當然!”
“小李子,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上官鳳汐聽到李固的話,趕緊大聲喊道。
“你個小賤貨,最好閉嘴。”黑衣人冷聲說道。
“你的嘴巴最好放幹淨點。”李固壓抑著自己說道。
“怎麼,你還想殺我嗎?”黑衣人陰鷙的看著李固,威脅道:“你最好想清楚,她的小命還在我的手上。”
黑衣人將刀在苗晴兒的頭上比劃了一下。
“師傅,你不要管我。殺了這個混蛋。”苗晴兒大聲喊道。
“閉嘴。”黑衣人怒聲道。說完就在陳秀兒的腹部上打了一拳,便見苗晴兒一陣血氣上湧,嘴角流出了一道血跡。
“我再說一遍,你放開她。”李固再度說道。
“那你就趕緊動手吧。”黑衣人陰笑著說道。
李固便將手中的蝕日劍舉起,緩緩的向自己的脖子上移了過去。
“小李子!”
“師傅,不要!”苗晴兒的臉上留下了淚水。
黑衣人陰笑著看向李固舉劍向自己的脖子上砍去。他在等待著血從李固的脖子迸濺而出的時刻。他想象著李固死在他手中的時刻。他能夠看到自己無限的前途。
就在一瞬之間,一道閃光突然憑空而起。接著黑衣人臉上掛著笑倒了下去,手中的刀也徑直的落在了地上。
苗晴兒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一鬆,便看見黑衣人倒在地上。她便立刻跑向了李固,撲在了他的懷裏。
“小李子。”上官鳳汐也蹣跚著站了起來,走到了李固的麵前。
“你沒事吧。”;李固問道。
“死不了!”上官鳳汐說道。
“晴兒,沒事了。”李固輕輕的摸著苗晴兒的頭安慰道。
苗晴兒卻隻顧抱著李固,根本不放開。她雖然被黑衣人打了一拳,但卻沒有什麼大礙,這也正是九寒玄陰功的玄妙之處。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九寒玄陰功取法於水,這股至柔的內力,不但能夠緩解大部分的攻擊,而且還能夠不斷的恢複傷勢。
如果不是因為九寒玄陰功不適合男子修煉,李固就會學習這套內功心法了。
“李少俠,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懷春風莫名所以的問道。
“你這個老混蛋,跟那個混蛋是一夥的。”苗晴兒瞧見懷春風,便大聲的說道。
懷春風聽到陳秀兒的話,隻好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確跟那個黑衣人一點也不認識。
“晴兒,不要亂說。懷前輩跟他沒有關係。”李固說道。
“哼!”苗晴兒對著懷春風擤了一個鼻子。
“小李子,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上官鳳汐指著那個黑衣人問道。李固走到這個黑衣人的麵前,將臉上的麵巾給扯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張猙獰的麵孔。隻見上麵橫橫斜斜的劃著好幾道傷疤,最觸目驚心的卻是在他的鼻子上斜著的一刀傷疤,正好將他的鼻子一分為二。這張臉看起來猙獰可怖,苗晴兒一見之下,便捂起了眼睛。
李固卻並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這個人,他的腦海裏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他說自己既不是血雨樓的人,也不是冥府的人,這卻讓李固有些糊塗了。他除了血雨樓和冥府之外,實在想不起不曾經得罪過什麼人。
“我也不清楚,但從他的意思看,恐怕不是血雨樓的人,也不是冥府的人?”李固說道。
“會不會是他撒謊?”上官鳳汐問道。
“我想他沒有必要這樣做。”李固看了一眼這個黑衣人,說道:“我與血雨樓和冥府早就已經勢同水火,如果真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必要藏頭露尾。”
“那到底會是什麼人?”上官鳳汐不解的問道。
“這跟老夫可沒有什麼關係。”懷春風突然說道。
“我相信這個人跟懷前輩定然沒有什麼關係。”李固看向懷春風,然後緩緩的問道:“懷前輩,之前可曾看見過這個人?”
懷春風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見過這個黑衣人。他甚至不知道黑衣人是怎麼突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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