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殺的幾個人跳下沙坑,七手八腳地將毛小小拉上來。
“弄幹淨她身上的沙子。”沈薇然也伸出衣袖用力搓著毛小小的臉,弄掉沾在她臉上的沙子。
“老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一句話,我上刀山,下油鍋,眉頭也不皺一下。”毛小小趁機表著忠心,她腳下像踩了棉花似的,飄飄的,所幸有兩個人扶著她。
“有你這幾句話,就夠了。”沈薇然一把將毛小小摟入懷裏。
“老大,您是天上的太陽,您是水裏的蛟龍,您是森林裏的猛虎,您是神。”毛小小腦袋枕在沈薇然的肩上,無限崇拜地說。
有人將紙巾揉成長條,塞進她的鼻子裏,給她清出鼻孔裏麵的沙子。
沈薇然走在前麵,毛小小東倒西歪地緊跟在她後麵,天和地都在旋轉,不過她能挺住。
有人替她打開車門,她昂著頭坐進了沈薇然的車裏。
沈薇然開車帶著她離開學校。
毛小小坐得筆直,她的臉比煮熟的螃蟹還要紅三分。
“我大哥回來了,你知道該怎麼說?”沈薇然略帶緊張地說。
“老大,您是天上的太陽,您是水裏的蛟龍……”毛小小睜大了兩隻眼睛,好多星星在眼前晃。
“孺子可教。”沈薇然滿意地點頭。
“可教!”毛小小舉拳宣誓。
車子在沈家別墅前停了下來,毛小小跟著沈薇然飄進了別墅。
“大哥,小小我給你帶回來了。”沈薇然親昵地摟住毛小小。
“沈大哥好!”毛小小對著前方某一個黑點,笑道。
沈墨寒一臉疲倦地走過來,她的臉紅得不正常。
他伸手探一下她的額頭,眉頭一下皺緊了,燙得厲害,該死,她在發燒。
“叫曲恒過來。”他抱起毛小小,轉身朝樓上走去。
“是,大哥。”沈薇然吐吐舌頭,趕緊叫私人醫生曲恒過來。
頭暈得厲害,毛小小努力地笑著,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在她眼皮底下一晃一晃的。
有冰冰的東西敷在她的額頭上,她又趁機說了幾句好話。
曲恒嘴角抽了幾下,都燒成這樣了,還在拍馬屁呢。
軟乎乎的大床,薄如蟬翼的被子,高燒中的毛小小無意識地往被子裏縮了縮,像是被棉花糖包裹著,隻覺得舒服。
沈墨寒摟著她躺在床上,為盡快趕回來,這些天他幾乎是沒合眼。
她像貓一樣在他胸口不停地蹭啊蹭的。她的體溫明顯降了許多,沒那麼灼燙 。
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感覺一陣困意襲來,沈墨寒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沈薇然困惑異常,毛小小是什麼時候搭上大哥的?
長得一派斯文的曲恒有些莫名的興奮,好些年沒看見沈墨寒這麼伺候一個女人了,剛才他那副小心嗬護的模樣,讓一向不怎麼八卦的曲恒熱血沸騰。
沈薇然,曲恒兩個人守在臥室外麵,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願就這麼離開,他們不時會豎起耳朵貼在門上,裏麵靜得很,什麼動靜也沒有。
毛小小在沈家住了幾天,高燒全退了。
“沈大哥。”她龜縮在沈墨寒的懷裏,期期艾艾地叫。
“嗯。”他親一下她的額頭,聲音裏還帶著情欲過後的沙啞。
毛小小用手指在他胸口上畫著圈,這些天,她陪吃陪睡的,他該付給她幸苦費的不是?
他張嘴含住她的一根手指,輕咬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