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鈺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天然傻氣,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毛斯粉粉的耳垂。
毛斯閉上眼睛像水一樣軟在他的懷裏,嘴裏發出毫不掩飾的愉悅低吟。
小傻子真是個天然騷,沈子鈺張開嘴,輕輕咬住他的臉蛋。
沈子鈺已經長成一個高高瘦瘦的俊秀青年。
毛斯還是一臉的稚氣未脫,鼓鼓的臉蛋子,還有些嬰兒肥。
毛斯從沈子鈺的腿上滑下來,幹淨利落地剝光自己,然後一手扶住沈子鈺的昂揚,慢慢地坐進去。
他已經被沈子鈺調教得食髓知味了。
沈子鈺的獨占欲跟其母越來越接近。
池冰到最後其實精神已經不太正常了,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怎麼正常過,沈子鈺一點也不願意像自己的母親,他一直努力向上做個好孩子。
可是自從他的腿被蕭麟打斷後,他體內像池冰的那部分遺傳因子,則越來越強。
這也幸虧他獨霸的對象是個天然傻的毛斯,毛斯被他折磨得很慘,卻從沒想過逃開。
他喜歡沈子鈺,沈子鈺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同齡的朋友。
毛斯沒跑,沈子鈺也就沒有發瘋的衝動。
其母池冰就悲慘多了,池冰愛上的是沈墨寒,沈墨寒非但不傻,還精明腹黑得出奇。
沈墨寒時常會跑得沒影,池冰也就越來越瘋。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最終終是釀成了悲劇。
如果沒遇上野獸般的蕭麟,池冰也就可能再多活幾天,她已經到達發狂的巔峰,不死實在是不行了。
蕭麟宅在書房裏準備著博士論文,他除了是個身經百戰的大毒梟,還是耶魯大學的哲學係高材生。
身後的書架上擺滿了哲學書,其中古希臘哲學典籍居多。
他翻著厚厚的一本書,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希臘語。
他當初選哲學,並不是因為喜歡,恰恰是因為他厭惡。
越是厭惡,他越是要去挑戰自己的忍耐力,正如同他喜歡挑戰琨的忍耐力一樣。
蕭麟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每看完一頁,他就覺得自己升華了一小步。
他的娛樂消遣少得可憐,他喜歡殺人,喜歡搞大規模的屠殺,可是很明顯,這個不能當成一個興趣愛好來發展。
他喜歡研製各種新型毒品,這個愛好給他帶來了數不清的財富。
他嚐過各種毒品,有些失望,沒有一種能讓他上癮。
他從來不去聲色場所,因為他不喜歡汙濁的空氣。
他對美女也沒興趣,他覺得自己最漂亮,他直接照鏡子就可以欣賞美景了。
因為短暫的失憶,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潛力,他可以做一個居家好男人,一個合格的小跟班,他喜歡逛菜市場,喜歡逛熱鬧的集市。
他認真考慮過,他願意一輩子幫她送啤酒,一輩子煮飯給她吃。
其實他想要的很少,他隻想要一個家。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進。”蕭麟又翻了一頁書,不錯,他又升華了一小步。
夏樹端著自製的紅茶走進來。
她彎腰將茶杯放到他的右手邊。
蕭麟被紅茶裏的香味吸引住了,他端起茶杯送到鼻子下麵。
“桂花。”他深吸一口氣,說道。
“是,放了一些。”夏樹恭敬地說。
蕭麟放下杯子,站起來牽住夏樹的手就走,他一時興起,突然想帶她去賞花。
他今年才二十四歲,他覺得自己也該談一場戀愛。
夏樹哪裏都好,唯有一點不好,她像個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