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突破的契機
月光下。
李牧抱著方小小，走了很遠一段路。
兩人都沒有說話。
到了香樟苑門口，李牧放下了方小小。
方小小轉過身，起身上樓。
沒有再看李牧一眼。
李牧站定在原地，看著方小小的背影漸行漸遠。
不知道為什麼，風吹過來，李牧感覺內心失落落的。
雖然方小小一路而來，再沒有說一句話。哪怕是剛剛起身上樓，方小小也沒有和他告別。
但是，方小小越是這樣，李牧越是感覺不對勁。
站定在香樟苑樓下，李牧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老長。
他一動不動，點燃了一支香煙。
青色的煙霧嫋嫋升騰而起，在夜色中盤旋。
方小小沒有選擇坐電梯上樓，而是順著步梯一步步攀爬而上。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尋常的時候，像是方小小這樣的弱女子，怎麼都不會選擇步行上樓。她跑上八樓之後，額頭上熱汗淋漓，小臉紅撲撲的，那白皙的鼻翼上麵，滲透出點點汗珠。
她很累了。
但是，方小小依舊沒有選擇停下來。
她依舊是踉踉蹌蹌的，抬腿向上跑。
似乎，想把所有的過去告別。
似乎，想把身後的李牧遠遠甩開。
隻是當他終於爬到了轉角處，整個人終於再也承受不住。
她一屁股坐在了轉角的平台上，瞬間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翻湧的情緒。
嚎啕大哭。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要錢的墜落下來。
瞬間，她崩潰了下來。
把頭枕在了膝蓋上，哭花了妝。
……
李牧在樓下，抽完了一支香煙過後，把煙蒂彈飛墜落在遠處的垃圾桶裏。
整個人，步行回家。
胸腔之中，不知道為何，有著一股窒息感襲來。
半夜的時候，李牧回到了雲霞山。
雖然說整座雲霞山的別墅，都是被李牧買下了。
但是，夏傾城並沒有選擇住在山頂上。
而是住在他們最開始來南城買下的那一棟別墅，不大，位置也不是絕佳。
但是，那是屬於他們獨一無二的味道。
李牧進屋之後，夏傾城已經睡了。
李牧站在露台上，極目遠眺。
放眼看過去，別墅四周安防設置布置的極好。暗處有著人目光逡巡，時刻警惕。還有著狙擊槍的紅外線照射過來，明顯黃大器在這裏，派遣了不少人把守。
經曆過了方小小事件，黃大器更為警惕了起來。
李牧席地而坐，此時內勁瘋狂的湧入過來。
金身術，自發的運轉起來。
月光籠罩下來，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一層瑩白色的光澤。
即將離開南城，李牧也想要把自己準備更為充分起來。
他已經先前跨出了半步，最後那半步跨出去了。
那才是真正的超然世外，並且李牧也想知道，踏出去之後，剩下的路究竟怎麼走？
武道的前方，究竟是一條如何璀璨之路？
亦或者，李牧已經走到了這個時代的盡頭。
畢竟，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聽說有誰走到了何種高度？近代的霍元甲，或者是詠春拳葉問，都是泯滅在時光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