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範青心理的石頭終於落地,果然老大還是出手了。
幽暗的房間裏,遲天野將左小秋抵在牆上,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的兩側,低頭深深的看著她。
兩年了,她過的可好?
“混蛋……”
低沉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如同撒嬌的味道,心理柔軟的膩出水來,
她開始奮力掙紮,但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想推開他,手臂卻被他牢牢的控製……
他的身子靠向她,努力尋找他最想要的東西,兩年的禁欲生活,讓他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蘇醒。
他自己也罵自己是混蛋,但是他真的害怕,害怕她看到他像怪獸一樣的麵孔。
因為她的掙紮,他幾次想要吻她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無法掙脫,終於他嚐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久違的感覺讓他渾身如同火焰一般。
“混蛋,想強上老娘,做你八輩子的美夢去吧!”左小秋跳下床,搖晃著身體瀟灑的甩了甩頭發:“老娘可是跆拳道黑段,讓你不要臉……”
上去又給了他兩腳,左小秋才深深的呼吸,轉身向外走去。
“小秋……”遲天野出聲阻止她離開。
“小你M蛋,滾!”
遲天野蜷縮著身體,疼的好命,可是聽到她罵他的聲音,卻笑了起來,真的是久違的感覺。
等他回複一點身體,再出去找她,已經不見蹤影,他想第二天再找她也不遲,反正她隻能留宿在這裏。
可是讓遲天野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問管家,左小秋住在哪個房間,管家卻說不知道。
直到吃飯的時候,遇到曼斯先生,他再次詢問,曼斯老先生卻告訴他,昨天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左小秋的人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這?那昨晚留在這的客人都有誰?”遲天野繼續追問。
“隻有費普拉爾住在這,還有兩個村子裏的人,喝醉了,隻好留宿在這。”
“出了費普拉爾,我能見見你們村子裏的那兩個人嗎?曼斯先生,就是昨晚跟飛瀑拉唱歌的那個女的,我要找的人是她?”
“我真的忘了。”
曼斯怎麼可能忘記,隻是昨晚蔣小姐被他帶走之後,他便給自己的老夥計史蒂芬.蔣打了電話,告訴他他孫女被遲天野帶走了。
當時老夥計就跟他大發雷霆,狠狠的批評了他,說他沒有照顧好他的孫女,還說無論如何要把人帶走,不能讓她跟那個姓遲的在一起。
曼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老朋友的托付他必須做到。
所以當他準備去遲天野的房間實行營救的時候,蔣蔣小姐一晃三搖的竟然自己走出來了,一邊走還一邊罵著什麼?
現場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範青心理的石頭終於落地,果然老大還是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