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疼了,以至於被催眠的左小秋突然醒來,法賽醫生嚇了一跳,母親蔣慧更是緊張的不行“怎麼了?是不是頭疼,咱們不做了,小秋,隻要你身體是健康的就行……”
左小秋的額頭全是汗水,她伸手拉住母親:“媽,救我的人不是昭陽,是海鎮明夫妻!”
“什麼?”
“蔣太太,蔣小姐的疼應該是來自記憶。”
“記憶?”
“是的,蔣小姐應該是曾經長時間的處在疼痛中過,否則的話,她不會記得這麼清楚。”法賽醫生開口解釋,然後他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左小秋“現在看來,治療要慢慢來了,今天先到這裏吧?”
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分鍾催眠,左小秋卻感覺像是過了好幾天一樣,她曾經在醫院待過很長時間,而且有一種疼痛,讓她想要自殺過。
這些畫麵都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是關於左小秋的,而是關於自己落海之後的。
那麼,今天最少還是有一點收獲的,那就是昭陽不是最一開始救自己的人,他在說謊,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是海鎮明夫妻派他來的嗎?如果是的話,他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左小秋呢?
難道海鎮明已經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事實了嗎?
一路上,左小秋都非常安靜,她就依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聽著車裏流淌的輕揚的音樂,她什麼都不敢想,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被一根線牽引著,隨便動一動,就疼的要命。
坐在一邊的蔣慧心疼的看著她,提醒司機開車慢點。
回到家中,昭陽正要去幼兒園接孩子,張德卻不同意,正好趕上她們到家,蔣慧看了看時間:“你們別吵了,我去接孩子就行了,都安靜點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家門,左小秋顧不上張德和昭陽的噓寒問暖,直接上了樓,關閉房門,然後躺在床上。
如果昭陽在說謊的話,那麼小魚兒是誰的孩子呢?這是她特別想知道的一件事。
遲天野坐在空蕩蕩的飯桌前,因為小秋不在,睿澤都不下來吃飯了。
他戳著餐盤裏的食物,心裏有些糾結,說不胡思亂想那是假的,如果小秋的記憶還在,他還能放點心,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記得,一旦相信那個昭陽的話,可怎麼辦?
手機就放在他右手邊,他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拿到,可是他在糾結,因為他有些生氣,為什麼就不能留下來呢?為什麼要因為那個人離開這裏?難道她不相信他做事的能力,如果需要,他會讓那個昭陽永遠消失。
正想著,他的手機短信聲音突然響起,他渾身一震,拿起手機點開,是左小秋來的短信。
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他趕緊點開,手機裏顯示出幾個字:“幹什麼呢?吃飯了嗎?睿澤有沒有鬧?”
遲天野嘴角彎起,點擊回複:“孩子很聽話,我在吃飯,你呢?”
“我明天去公司,在看公司的材料。”
她這是在告訴他明天會在公司見麵嗎?遲天野眯起眼神,繼續回複“好!”
因為太疼了,以至於被催眠的左小秋突然醒來,法賽醫生嚇了一跳,母親蔣慧更是緊張的不行“怎麼了?是不是頭疼,咱們不做了,小秋,隻要你身體是健康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