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夜海看著麵前的男子收回了目光,嘴角雖然有些許弧度,可是那墨綠色的眸子裏卻看不到絲毫的笑意。
“你不能傷害她!”男子放下手中的咖啡,順了順披肩的紫色長發,笑著說道,一雙紫色的眸子蕩漾著溫柔的波紋。
“這好像是得取決於我!”白夜海優雅俊逸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是那雙眼睛卻在說明他不高興。
紫發男子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隻是緩緩的攪著杯裏的咖啡,淡淡的說道:“那東西是隨她在而在,隨她亡而亡,除非她自願還給你,不然——”
“……”聽到男子的話,白夜海送到嘴邊的咖啡頓了頓,後又送入了口中,接著便又聽到男了繼續說道:“她死前對自己下了咒,除了她自己誰也解不了,那東西隻會永遠的鎖在她的身體裏。而且——那東西對現在的你來說已經沒有多少用處了吧!你不過是想一雪八百年前的被奪之辱吧!”
看著男子了然的紫眸,白夜海聳了聳肩,表示默認,沒錯,如果不把那東西從她身上取回,他就永遠成不了真正的統領,這是身為統領的尊嚴。
“嗬嗬,該說的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會怎麼做我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她,絕對!”紫發男子站了起來,雖然他的笑容依然溫柔無害,可是那漸冷的紫眸卻足以說明他不是在開玩笑。
“八百年前,你離開那裏而到了這人間難道就是為了等她?”白夜海衝著男子的背影說道。
男子停了下來,沒有轉身,卻聽到他淡而柔和的笑聲:“嗬嗬——也許吧!”
看著男了離開的背影,白夜海原來露在人前的那張斯文帥氣的臉竟然露了了一抹陰邪的笑容:“看來,想取回得換個方法了!”
毛小樓對於一個星期前在隨心房間發現小羅的事還在執著,直到今天。
下節課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卻仍賴在隨心前邊同學的位置不走,倒跨坐在椅子上,麵對著隨心:“隨心,你就告訴我嘛,他是誰啦!”
“鬼!”隨心千篇一律的回答,明明是實話,卻得不到相信。
“不要和我開玩笑啦!”毛小樓舉起雙手欲拍向隨心的桌子,卻見隨心一記狠瞪飛來,忙賠著笑收加了手,輕輕放了上去。
這時上課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都回到了座位上,毛小樓了不情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楊老師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帶著一個年輕男子,男子在楊老師身後對著坐在前麵的隨心促狹的笑了笑,而毛小樓看到男子後更是誇張的站了起來,指著男子結巴道:“你——你——”
“毛小樓,你幹什麼,坐下!”楊老師嚴肅的斥道,毛小樓隻好不情願的坐了回去,可是那雙清亮的眸子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上的男子。
“同學們,原來的曆史老師家裏有些事,從今天開始的曆史課由這位羅老師給大家上!”楊老師站到了一邊將講台的位置讓了出來。
“同學們,從今天開始我們將要一起回顧我們偉大祖國的過去,我姓羅,名夏,羅夏!”伸手拿過一根粉筆,轉過身瀟灑的地黑板上寫下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
羅夏介紹完後,講台下一片鬧哄!
“哇,這老師好年輕啊,而且挺帥的!”某花癡女的聲音。
“今年這是怎麼了,來了一個年輕帥氣的校長,又來一個這麼陽光男孩的老師,還要不要我們這些男生混了啊!”某想泡女生的男同學。
隨心在下麵看著講台上笑得像朵花的羅夏,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當他的眼神與她的對上時,卻隻是露出一個既促狹又神秘的神色,這一堂曆史課隨心就這麼晃神晃了過去。
下課後操場邊上的花壇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若無其事的摧殘著花壇裏那開得既弱又小的花朵,另一個用著鄙視的目光看著他說道:“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要捉那隻東西,暫時不能回那裏,可是整天呆著又無聊,就想找事做,想找事做的同時又想保護隨心,剛好這裏缺個曆史老師的位置,而我的曆史又特別的好,於是就來了!”羅夏扔掉手裏的花梗,很隨便的說著。
“你這是什麼理由?”隨心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非常的不滿意他的回答 。
“啊,被你識破了,其實我最想的就是保護隨心,畢竟你是我在這裏最重要的人了!”一把誇張的抱住隨心,羅夏拚命的表現自己的感情,可卻遭到隨心的冷酷打擊:“你最重要的是老媽的料理吧,到這裏來上班是想可以住在我家吧!”任他抱著,隨心也懶得推開,反正習慣了。
“呃——”被一下子說中了心事,羅夏露出一個小小可愛的尷尬笑容,剛想鬆開那雙纏人的雙臂,卻感覺後衣領被人一把給揪了起來,然後下一秒他就被扔到了地上。
隻見毛小樓頭頂冒火地一把揪起羅夏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衣冠禽獸,居然在學校公然非禮自己的學生!”說著就揮起拳頭,卻不想,拳頭在要落那一了瞬被人從後麵抓住了,回過頭來,發現隨心正一臉鬱悶的看著自己。
“小樓,你發什麼瘋呢?”唉——額頭隱隱作痛,這毛小樓真是不虧了他的姓氏,永遠都這麼毛毛躁躁的。
看到隨心居然幫著別的男人,毛小樓頓覺自己純潔幼小的心被傷害了,鬆掉了抓著羅夏衣領的手,本為應該耍酷的韓版帥哥的臉上露出不相稱的可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