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路母是想錢想瘋了吧。
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李慧。
同為女人,同為母親,沈嘉月是同情她的。
想到他們因為錢不要自己的女兒,沈嘉月又是嫌惡她的。
“需要錢的是她的丈夫趙明智,趙家重男輕女,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女娃,李慧在趙家沒有地位。”
沈嘉月覺得有點奇怪。
李慧的娘家人呢?
“李慧的家境不錯,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李家是強烈反對的,最後在他們結婚的時候李家無人去參加。”
如今孩子出事,李慧又有什麼臉麵去求娘家人。
從他們斷絕關係後,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娘家了。
大概是無法麵對昔日的父母吧,自以為嫁給了一個好丈夫,豈料是個渣男,午夜夢回時,李慧應該有過後悔吧。
後悔當初不聽父母的話,後悔隨意的相信了男人的甜言蜜語。
門不當戶不對,典型鳳凰男的故事。
聽完他們的故事後,沈嘉月的情緒久久無法回歸鎮定。
“阿月,我和他不一樣,我是人,他是畜生。”
薄倦庭及時的說了一句話,生怕她因為趙明智的事情,不相信其他的男人。
他們的關係剛剛有所好轉,豈能因為別人出現隔閡。
他立馬表忠誠的態度,愉悅了沈嘉月,好在兩人是在打電話,薄倦庭沒有看到她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很晚了,休息吧。”
一氣嗬成掛電話。
鉑宮的薄倦庭今夜難眠。
阿月該不會胡思亂想吧,就因為一個趙明智。
寢食難安的薄倦庭撥出程北之的電話。
趙明智身為男人,不恥。
此時的程北之正在某個會所中等人呢,接到薄倦庭的電話,一點也不意外。
庭哥每次找他,總有刺激的事情等著他。
忽然間,外麵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說爺爺我錯了,我們立刻拉你上來,若是不答應……今日你斷胳膊斷腿、是死是活那可就不清楚嘍!”
圍觀的幾人樂嗬嗬的跟著起哄。
“這裏是三樓,我們一鬆手……哼哼,想想你的下場!”
“道你媽個大錘子。”
小五譏諷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掃視一番,口吐芬芳。
眾人臉色紛紛一變。
“給臉不要臉,動手!”
另一人鬆開手裏的繩子,小五直線墜落,突然間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那人跳到二樓的欄杆處抓住繩子。
本以為今日非死即殘的小五突然間睜開眼睛,臉部距離地麵僅有十公分。
還未來得及思考,上麵的人緩緩鬆手,小五安全著陸。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們計劃好的事情竟然被人攪黃了。
誰踏馬的不要命了,敢插手他們的事情。
抓著二樓外側欄杆的蔣碩,目光冷漠的盯著三樓的一夥人,稍一用力,抓著欄杆攀至三樓,上前掐住領頭人的脖子,笑盈盈道:“很喜歡玩命呀——”
“你踏馬誰啊,趕緊的鬆開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蔣碩掐著他脖子的力道一點點的加深:“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我是你爺爺!”
“臥槽,賤種——”
“嘴真髒,那就該好好的涮涮嘴。”
蔣碩躲過一人手裏的酒杯毫不猶豫的潑在他的臉上!
“賤種,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
蔣碩下手快狠準,根本沒有給他留還手的餘地,男人的慘叫聲聞者心驚膽戰。
“住……住手,碩哥,你快住手!弄死他搭上自己不值當。”
他家碩哥還是這麼凶猛啊,佩服佩服!
他也能這麼厲害該有多好。
有了小五的阻止,蔣碩終於恢複平靜。
於是帶著小五轉身離開,餘光瞥到其他人戰戰兢兢的後退著,他不屑的冷笑,不做任何反應。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