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們之間的親情是最刻骨銘心的,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小心守護她,直到屬於她的騎士出現!”站在原地不動,就連姿勢也不改變,隻是死魚眼裏似乎流泄出一些不知名的東西,看得月詠也跟著莫名的悲傷。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事情好像向著我預想外的方向發展了,越來越無法掌控,生命經曆了太多,對於許多事我已經放下了,怎麼樣都無所謂,可是偏偏對她——”無聲的歎口氣,其實他知道此時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月詠是多麼的不公平,可是如果不能給予幸福,那麼就要狠心的斬斷她所有的情絲。
“那麼為什麼不敢讓她知道呢?這並不像你!”盡管心在淌血,可是月詠還是冷淡的沒有表現出來,所有的痛自己背吧,因為她的人生同樣也經曆了許多,這點痛,她承受得了。
“正是因為她,所以我才不像我,我可以舔不知恥的對著某個有錢的老女人花言巧語,投懷送抱,卻無法麵對著她,說出自己的心聲,嗬嗬——其實這也怪我自己,是自己太早把身份定位,讓她太早對我在心中的身份定位了!怕說明了之後,會完全的失去,怕她怕得逃跑!”勾起自嘲的笑容,無聲歎息在他胸間唏噓著。
“……”阪田銀時語後,房間裏一片沉默,月詠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望著他的背影,心裏想著,如果自己可以不冷靜一點,如果自己可以厚顏一點,如果自己可以——那麼經過這件事,她或許就——但是偏偏自己做不出那樣的事,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這是一人可以抓住他的機會,可是她卻無法讓自己做出那樣的事,因為——怕他討厭自己,怕他恨自己!
一雙玉臂緩緩的自阪田銀時的腋下伸了出來,後背貼上來一別軟軟的身軀,然後他聽到一道脆弱聲音說道:“就一會兒,隻要一會兒就可以了!”於是,抬起的手緩緩垂下,兩抹身影就這麼站立著,一動不動,星空閃爍,可是相愛的人卻如被銀河割開,而愛人的心,卻隻能在天邊遠忘,情難了!
……
在江戶找一個小孩已經夠難的了,如果再找一個連長相特征都沒有的小孩,那就是大海撈針,阪田銀時索性坐到了路邊,準備罷工,卻在這時看到了土方十四郎挺拔的身影朝著自己走來,越來越近的臉上表現凝重,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
“怎麼啦,難道是你最喜歡的蛋黃醬從今在開始停產了嗎?”亂沒正經的阪田銀時坐在路邊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凝重的土方十四郎。
“如果你有開玩笑的這個時間,不如先找到你家的丫頭,現在說不定她正被人襲擊,或是已經——”土方十四郎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果然,阪田銀時如他所願,收起了不正經的臉孔。
“你查到了?”身子已經站起。
“差不多吧,不過還沒有確實的證據,不過倒是有可靠消息,這幾日他就要動手,第一個還是神樂,衝田這時已經去找她了!”土方十四郎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說道。
“那麼我們分頭行事吧!”阪田銀時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街頭,那速度讓土方十四郎愣了一分又兩秒才開始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神樂一路跟著高杉晉助左拐右拐,然後就來到了這郊區的一片楓樹林,正時秋天,紅葉的楓葉染紅了這一片天地,無心欣賞美景,神樂仍舊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的高杉晉助,那時在孤兒院看到他時就覺得他奇奇怪怪的,像是有什麼陰謀,這位王子可不同與土方十四郎,雖然對他們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可是道聽途說的說,他的內在形象的風評可是不怎麼樣的,盡管一般來說不關她的事,可是如果真的有害於她身邊的人,可就不同而語了。
終於,前方的高極晉助停了下來,在他前方的是一個紅發男子的背影,長長的辮子垂在身後,紅的發色居然是與神樂一樣,黑色的中式馬褂負背的手,正常這樣應該給人的是一種大家風範,可是這男子卻給了一種詭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