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麼時候學乖,學會怎樣取悅主人了,再說。”丟下這句話,向熠銘甩開顧安晚的手,語氣十分厭惡。
砰——
重重一聲,門被關上,整個房間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顧安晚驚慌失措地起身,敲打著鐵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啊!”
她呼喊了許久,都沒有回應,甚至外麵的人,都聽不見她的聲音。
最後,絕望之下,她隻好蹲下來,抱著雙臂,淚水再次奔湧而出。
嗬,取悅主人。
對於向熠銘來說,她隻是個搖尾乞憐的寵物罷了,根本不值得憐惜。
第二天。
顧亦承徘徊在向宅大門外,心裏很是躊躇。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連著給晚晚打了幾十個電話,都沒人接聽,所以心急如焚,擔心晚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可是,緋聞才剛剛平息,他擔心自己去找晚晚,又會引起新的風波。
所以,他一夜未眠,擔心了一晚上,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來向宅了。
他現在,隻想確定晚晚的安危,哪怕被羞辱,他也認了!
走近了一些,顧亦承按了按門鈴,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過了一會,張媽來開了門:“你……”
“我是來找晚晚的。”顧亦承脫口而出,“她在哪?”
“她不在。”
倏地,耳畔傳來一個冷漠的男聲,低沉而又冰冷。
顧亦承抬頭,正好跟向熠銘四目相對:“晚晚不在家,那她在什麼地方?”
“我夫人的行蹤,你無權知道吧?”向熠銘冷冷回應道。
“我現在聯係不上她,所以很擔心,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一直不接我電話!”顧亦承的語氣,充滿了急切,
向熠銘唇角微勾,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顧亦承,你腦海中就隻有女人了,難怪會顧氏一手好牌打爛。”
“你什麼意思?”顧亦承有些生氣。
向熠銘定睛,冷漠的眸子瞥了他一眼,正色道:“還要我把話說明嗎?那些新聞,難道不是你故意捅出來,以攀附我向家?”
“不是!”顧亦承一口否決,解釋道,“那天晚上,是晚晚發燒昏迷,我送她去醫院,才會被心懷不軌的記者拍到,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之所以解釋,倒不是為了自己。
隻是不想讓顧亦承誤會了晚晚。
向熠銘冷哼一聲:
“你不必跟我解釋,我的夫人,我自然相信,不需要你這個,靠著女人而活的廢物來解釋!”
一字一句,針針見血!
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解釋?
“向熠銘,我是關心我妹妹!”顧亦承據理力爭道。
“我的夫人,何時需要別人來關心了?”向熠銘態度依舊冷冽,“想從她那再乞求一點資金,來給你填無底洞?”
“乞求”這兩個字,羞辱到了極點。
在向熠銘眼裏,他跟吃軟飯的小白臉,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你們顧家的算盤,打得可真夠好!”
“夠了!”顧亦承冷冷打斷了他的話,“向熠銘,你不用這麼羞辱我,我也不需要你所謂的施舍,路還長,我顧亦承,未必就比你差!”
“嗬。”這是向熠銘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