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若雅笑了笑,故意道,“晚晚,你的身體也太弱了吧,怎麼坐了一下遊艇,就暈船了呢?”
“不知道啊,其實我以前從來不暈船的,自從懷孕之後,身體就越來越乏了,可能也占一些願意吧。”
一針見血,刺痛了若雅的心。
若雅現在最嫉妒的,就是顧安晚肚子裏那個孩子。
那可是熠銘的孩子!
顧安晚這是拿孩子,在她麵前炫耀嗎?
頓時,若雅臉色鐵青,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向熠銘靠近了她一些,柔聲問道。
顧安晚頓了頓,隨即搖了搖頭,出言道:“好多了,不過,今天那個遊艇,速度怎麼突然就變那麼快了,熠銘,是你事先交代的嗎?”
她沒坐過遊艇,難不成,本來就是這樣的?
“沒有。”向熠銘也覺得有些不正常,心生懷疑,覺得這件事並不是什麼意外。
視線,冷不丁落在了若雅身上。
四目相對,若雅心頭“咯噔”了一下,隻覺得無比心虛。
她尷尬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慌亂:“晚晚,既然不舒服,那不如早點回酒店休息吧。”
接著,還對向熠銘投去一個可惜的眼神:“今天晚上的宴會,晚晚看樣子是去不了了。”
“宴會,什麼宴會?”顧安晚頓時眼前一亮。
她怎麼就沒聽向熠銘提起過?
“我們先回酒店。”向熠銘沒說什麼,攬住她的腰身,打算先回去。
“熠銘,一會見。”若雅對著他的背影,興高采烈地出言道,盡管沒得到任何回應。
瞳孔,變得越來越失落,除了失落,還盛滿了憎恨。
原本美麗的臉,也變得猙獰起來。
顧安晚,屬於我的一切,我遲早都會搶回來,包括熠銘!
……
回到了酒店,顧安晚還是有些不舒服,吐了好幾次,膽汁都快要嘔出來了。
見她這般模樣,向熠銘心裏竟也不是滋味。
“今晚,你就在酒店待著,哪也別去了。”向熠銘遞給她一杯熱水。
“那你呢?”顧安晚問道,“你要去哪?”
“海島上,有個遊輪宴會。”向熠銘脫口而出,也沒解釋什麼。
聽到這裏,顧安晚瞳孔閃爍了一下:“遊輪宴會?熠銘,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言語中,全然是興趣與希冀。
“不行!”向熠銘一口回絕。
顧安晚對他投去一個楚楚可憐的眼神,希望他能心軟。
“你自己不清楚,自己暈船嗎?”向熠銘語氣堅決。
而且,她現在看起來,精神明顯就不佳,不適合去那麼嘈雜的地方。
微微歎了一口氣,顧安晚咬了咬下唇,眸子裏掠過些許失落,轉瞬即逝。
雖然她很想去,但如果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著想的話,她還是乖乖待在酒店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