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雅被掐的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拍打著脖子上的手。
顧亦承想著剛剛若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手裏的動作逐漸加深,手上的青筋暴起。
直到若雅臉色逐漸變成深紅,顧亦承才鬆開了手。
又恢複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
若雅總算是喘出氣,貪婪地大口呼吸著空氣。
緩了好一會,若雅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惡狠狠的瞪了顧亦承一眼。
顧亦承看著若雅的眼神,不急不緩,“照片我給你提供了。”
“我還自斷資金鏈,成功將罪名扣在向煜銘身上讓晚晚誤會。”
“你和向煜銘獨處時間也有了。”
“到頭來你怪我,到底誰是廢物?”
若雅微勾唇角,“自斷?據我所知好像是你沒能留住你的甲方吧。”
顧亦承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隨即放下酒杯,緩緩轉頭看著若雅。
若雅此時還心有餘悸,看著顧亦承,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
“總而言之,現在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若雅穩了穩神。
“我倒是有個好法子,不知若雅總願不願意聽。”顧亦承翹著二郎腿,眼神漫不經心的看著舞池。
“我會繼續給晚晚聯係,讓她幫忙,你想辦法把文件給晚晚。”
若雅聽著顧亦承的想法,眉頭微挑,“顧總想的真美,這是讓我白白給你送錢?”
顧亦承也不急。
“晚晚給了我資料,你覺得向煜銘會放過她?”
“向煜銘不和晚晚吵架,你覺得你有機會插的進去?”
若雅沒有說話,這畢竟是泄露機密,要是沒做好,那可是身敗名裂。
“我再想想。”若雅還是有些遲疑。
“好,我等你答複。”顧亦承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便起身離開了。
顧亦承剛回到家,顧母就迎了上去。
“兒子,怎麼樣了?”
“顧安晚答應幫我們了嗎?”
“向家鬆口了嗎?”
顧亦承看著顧母的樣子,有些厭煩。
“媽,你相信我好嗎?”
“為什麼你總是要讓我去找晚晚,變相的去求向煜銘呢?”
“我會靠自己能力的。”
顧母看著顧亦承,有些無奈,“兒子,你一直是我的驕傲。”
“但是公司的事,你畢竟才接手……”
“你父親還在醫院裏住著,公司真的不能垮啊!”
“那是你父親一生的心血啊!”
顧母越說越激動,抹起淚來。
顧亦承看著自己的母親這個樣子,也是於心不忍。
他歎了口氣,“媽,時機還不成熟。過幾日我會去找晚晚的。”
“你耐心些,好嗎。”
顧母聽著顧亦承的話,安心了些,點了點頭。
顧亦承安慰完顧母,回到房間,看著手機裏和顧安晚的合照。
“晚晚,對不起。”
翌日。
一陣鈴響,顧亦承拿起電話,語氣十分不耐煩。
“顧大少爺可真是好興致,這個時候還在睡覺。”
聽著若雅陰陽怪氣的嘲諷,他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斷了。
此時,他也沒了睡意。
顧亦承坐在沙發上發神,久久未動。
良久,他還是撥通了顧安晚的電話。
“晚晚…”
“哥…”
電話陷入了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顧亦承開了口,“晚晚,遊樂場的照片我看到了。”
“對不起,是我不該帶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