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結果畢竟已經出來了,他也不便在多說什麼。
見解決了,向煜銘拉著就往外走,卻被淩樂希給喊住了。
“向先生,家父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能特地跑一趟,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帶為他替他簽個名,把我保釋出去。”
她掐了掐手掌心,有些緊張的說道。
馮傾淼聽見這一番言論,被她的話給氣笑了。
還不等向煜銘開口,她便搶先說道:“你能不能要點臉,你也不想想你是怎麼進來的?”
“……”
“你是欺負她老婆被抓緊來的,你竟然喊她老公把你保釋出來。”
沒理會馮傾淼的挖苦,她隻是看著向煜銘。
而顧安晚也看著向煜銘,之前聽他們寒暄的樣子,兩人應該是認識的。
她想看看他會怎麼選擇。
聽到她這樣說的向煜銘,又聽見馮傾淼的嗆聲。
“淩小姐,簽字的話你還是另選其人吧,相信除了令尊外,你應該不缺人將你保釋出去。”他拒絕了淩樂希的這個要求。
“另外,傾淼雖然語氣有點衝,但是還是說的沒錯的。”
說完,這回他是真的拉著顧安晚出去了,馮傾淼緊隨其後。
看見他這般決絕,淩樂希癱坐到椅子上,又想起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瞬間白了臉色。
小心的瞄了瞄淩樂希,其他幾個女人不敢和她說話觸他黴頭。
隻有被打的那個女人,之前經曆了警車的事,在心中狂笑。
‘看你淩樂希再怎麼高傲,裝出一副青春無辜的樣子,不被男人喜歡有什麼用?連你瞧不上的顧安晚你都比不上。’
車上,警察局內後來發生的情況,她們不在知道。
顧安晚坐在副駕駛上,看了看馮傾淼示意的眼色,又看著旁邊向煜銘冷峻的側臉,。
有些躊躇,又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煜銘,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啊?”
將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向煜銘,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
“哦那個啊,她叫淩樂希,是淩老的孫女。”
“淩老就是向氏集團最早的一批元老,後開向氏幾天傾頹時,除了我父親外,也是他在主持大局,才讓向氏撐了那麼久。”
“……”
“公司裏的老人都很尊敬他的。下次,我帶你一起去拜訪他。”
“好。”
想到淩樂希,她又問:“那…你和淩樂希的關係怎麼樣?”
聽到這,向煜銘有些驚訝。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聽到他不答,她黯了黯神,果然和她猜測的差不多。
趁著紅綠燈的間隙,向煜銘轉頭看她。
見她興致突然下去,便知道她又在亂想了。
抬手敲了敲她的的額頭,“你又想到哪裏去了,嗯?”
雖然不痛,但是太過突然,顧安晚被敲得往後一傾。
她捂了捂被敲的地方說道:“那你幹嘛不正麵回答我?”
看見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向煜銘失笑道:“我和她沒有關係,隻是在拜訪淩老時,她剛好在家,見過一兩麵。”他頓了頓,而後繼續說,“我隻是沒想到你問這個幹嘛。”
“哦!”
聽到他解釋,顧安晚便知道又是自己多想了,她有些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這個紅綠燈的紅燈間隙有點長。
向煜銘看了一秒綠燈是否有來,見到沒有轉頭又看向顧安晚。
見她一副懊惱的模樣,有些好笑。
“怎麼?吃醋了?”
被猜中心思的顧安晚頭都快低到車底盤下了,否認道:“沒有!”
沒想到頭頂的人沒有再說話,隻是響起一連串的清爽的笑聲。
她有些詫異的抬起頭,卻見向煜銘笑的合不來籠嘴,一下子便炸毛了。
“笑!有什麼好笑的?小心把你的下巴笑掉,哼!”
見她炸毛都是如此可愛,想了想還在開車,向煜銘忍住想要將她摟緊懷中的憐愛。
雙手做投降狀,說道:“好好好,我不笑了。”
卻見顧安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愣在了那裏。
若是從前,向煜銘對她絕不可能如此,到底是個什麼契機或者什麼目的呢?
她想要好好的和向煜銘走下去,但是她對他們的感情又非常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