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安晚再一次醒來,她感覺到身體被溫暖包圍,身上的疲憊都減少了一些。
原來是向煜銘已經完事,將她抱進浴缸用溫水泡了起來。
這時候的天已經蒙蒙亮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慘狀,好家夥,向煜銘他簡直是一隻狗吧,又暗罵了幾句向煜銘像隻禽獸一樣,她抬起手,卻感覺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這時候,向煜銘在旁邊已經衝完澡了,走了過來見她醒了,接住了顧安晚的眼刀。
“我幫你洗。”見她全身疲憊,向煜銘說道。
聽到這話,顧安晚雙手捂胸,向後退到,卻被浴缸給抵住,剛想起來自己還在浴缸內。
“不用,我自己來!”她警惕的看著他,生怕向煜銘獸性大發,在做出什麼來。
“別鬧,你還有力氣嗎?還有力氣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你!”
“我知道分寸的。”蹲在她身邊,向煜銘看著她說。
“那…好吧。”顧安晚放下捂胸的手,就暫且相信他一次。
開始真如向煜銘所說他有分寸,是真的再認真幫她洗澡,可是越到後麵就越變味了。
“你手放哪裏了?”顧安晚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幫你洗澡啊,還能放哪裏?”向煜銘一臉無辜。
“可是!你剛剛不是洗過那裏了嗎?”
“我覺得剛剛我有些沒洗幹淨,想多洗幾遍。”
顧安晚的眼裏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向煜銘!”
“怎麼了?我洗的不好嗎?”他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顧安晚都快被他氣笑了,幹脆扭過頭不看他,任由他怎麼來。
但是向煜銘最終還是放過了她。
將顧安晚抱起來,用浴巾將她身上的水擦幹淨,然後抱她回了床上。
顧安晚被向煜銘摟在懷裏,一手枕著他的手臂,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見他正經下來,便說道:“你說,我以後可以去做什麼?”
“來我公司給我當貼身秘書。”向煜銘摟著她的腰,一下一下撫摸到。
“我和你說認真的!”顧安晚鼓起腮幫子,盯著他說道。
“我也是和你說認真的。”向煜銘回視之。
“可是我不想去你公司上班。”
“我在那裏不自在,別人都知道我是你妻子,都繞著我走,都沒有一種工作該有的氛圍。”
“……”
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她在思考這個問題,沒想到他一句就說。
“你當我的貼身秘書,為什麼要和別人有工作氛圍?”
“……”
“反正我就是不想去你那裏。”和他解釋不清楚,顧安晚放棄了。
“那你想去哪裏?”
問到這個,顧安晚陷入了深思。
她是肯定不會再去向煜銘的公司了,那裏太恐怖了,再者她也不擅長這些。
“我想去學習油畫!”說到這個,顧安晚的眼睛都亮了。
之前慕家還在的時候,慕母就想培養她的油畫,專門為她去請了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油畫大師教她。
好在她也算有天賦,想學的個像模像樣的,那位大師還經常誇她有天賦。
可是後來……
顧安晚的雙眼又黯淡了下去。
“想學就去學。”摸摸她的眼睛,向煜銘說道:“別傷心,你還有我。”
顧安晚也握住向煜銘摸她眼睛的那隻手,臉在他的手心裏的蹭蹭。
他似乎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傷心和難過。
“嗯,我還有你。”
……………
第二天早上起來,顧安晚往旁邊一摸,果然沒了人影,隻有一點餘溫象征著身邊的人剛走不久。
看了看時間,7點半。
顧安晚蒙在被子裏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誰昨晚說自己是老板,可以晚點去,結果呢,去的還是和平時一樣早。
昨晚他們入睡的時候應該快要有淩晨三、四點的樣子了吧,早上7點又爬起來去上班,身體能吃的消嘛。
她幸災樂禍的想。
顧安晚洗漱完下樓,見餐桌上的盤子還在,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