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安晚看著那一支鑰匙點點頭。
陳默不知道是自語還是說給顧安晚說的,“你是個例外。”
說完他自己就愣住了。
顧安晚卻沒有聽清楚,問道:“你說的什麼?”
“沒事。”陳默搖搖頭,“好了,我們走吧。”
兩人從電梯下樓,到了大廈外,陳默推來他的自行車,準備走了,而來接顧安晚的豪車就停在路邊。
相比之下差距懸殊,當陳默看到那輛豪車,也就能想象到顧安晚平常過得都是什麼日子,這肯定是他不能給與的。
他騎上了自行車,和顧安晚道別,“那就下次見了。”他笑的勉強。
像顧安晚這種小迷糊,怎麼能看出別人細微的情緒,她還是歡歡樂樂的和人家揮揮手,說道:“那我就走了,你在路上慢點。”
“嗯。”陳默答應。
陳默眼看著顧安晚乘車走遠,他才收回視線。在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非分之想呢,向煜銘是什麼人,而自己又是什麼人,就算是他大學畢業了,也永遠追趕不上向煜銘。
所以陳默決定,把這一份愛埋藏在心底。
顧安晚回到家,追在阿姨的屁股後麵,說自己的畫受到了老師的表揚。
畢竟在家裏麵顧安晚並沒有可以說話的人,所以阿姨成為了唯一的聆聽者。
阿姨在拖地,被顧安晚煩的哭笑不得,這時候向煜銘推門進來,還在奇怪今天顧安晚怎麼沒有到院子裏去接他,顧安晚一見他,直接跳起來,跳到他的身上要他抱住。
向煜銘抱著她,寵溺的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
“是我的那幅畫,教我的那個大學生老師說話的很好,還誇我很有天賦呢。”顧安晚笑著,在向煜銘的臉頰親吻一口。
“原來就為了這個。”向煜銘抱著她坐到沙發上,阿姨給向煜銘倒了杯水送過來。
阿姨笑說:“太太因為這個高興了一下午呢,要不是先生你回來了,恐怕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顧安晚還是笑嘻嘻的,“反正我是很高興,最近再沒有比這件事更高興的了。”
看到她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向煜銘也覺得滿意,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顧安晚覺得自己簡直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現在生活的一切都要她滿足,而擁有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嫁給了向煜銘。
“煜銘,謝謝你。”顧安晚無法表達自己的感謝,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向煜銘麵前說出謝謝兩個字。
向煜銘不知道顧安晚為什麼又說謝謝,但也沒再問。
這時顧安晚想起祖安識那件事來,問道:“老公,那個祖安識你調查的怎麼樣了,是不是沒有問題?”
向煜銘將顧安晚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和她說道:“我正要和你說這事,這個祖安識好像沒什麼問題,他從前的履曆幾乎是沒有,隻是我覺得,好像太幹淨了一些。”
“說不準他從前沒什麼作為呢?”顧安晚替祖安識說話,反正在她的心裏,什麼人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