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向煜銘是做什麼生意的,這可是不好說,因為幾乎哪種生意他都有所涉及。
顧安晚應道:“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總之生意很多很大就是了。”
企業家?陳斯誠腦子裏冒出了這個詞,所以就問起了顧安晚她丈夫的名字,“你丈夫貴姓?”
“他叫向煜銘。”顧安晚直接說道。
一說出向煜銘這個名字,陳斯誠嘴裏的飯差點沒噴出來,原來這個每天追在他屁股後麵要學畫,還幫他清理美術用具的女孩子是向煜銘的太太。
“你……”陳斯誠發出一聲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顧安晚聳聳肩,“教授,別把我看的太高,我隻是一個想學畫的人。”
作為向煜銘的太太,她完全可以選擇不必自己出來做事,難不成是來體驗生活的嗎?陳斯誠搞不明白她。
“我隻要向他說一下你的事情,興許他能夠幫得上忙的。”顧安晚說道。
這樣當然好,隻是陳斯誠怕太麻煩向煜銘,畢竟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僅是顧安晚的雇主罷了。
陳斯誠麵露為難,善解人意的顧安晚說道:“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你教我畫,我來替你解決這個問題,我老公還是很給我麵子的。”
“好,那就謝謝你了。”陳斯誠應道。
……
向氏集團開展了一次人事調動,因為顧亦承的工作表現,被調崗到這次遊樂園建設的工程當中去。
會議上宣布:“人事部管理人員祖安識,被調崗到遊樂園的建設部門。”
還有等等一係列人被調崗到其中,遊樂園的項目正式展開。
一整天的工作結束,顧亦承去聯係了愛娜。
此時愛娜還在工作中不能抽身,助理都已經下班了,隻剩下她一個人。
這時顧亦承打來電話。
愛娜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勾起嘴角一笑,這個男人真是十分讓她滿意,並且完全把她迷住了,比起向煜銘的誘惑還要大。
愛娜接通電話,軟軟柔柔的一聲,“喂。”
“現在方便嗎?我有事要和你說。”顧亦承應道。
“你找我就隻能有事?沒事就不能找我嗎?”愛娜故意問道。
“賓館談?還是哪裏談?”顧亦承應道,明白她的意思,這個女人騷得很。
愛娜當然是希望在賓館談,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顧亦承的功夫很好。
“賓館,還在第一次那家,不見不散。”說完愛娜掛斷了電話。
然後她拿出化妝的用具,又給自己仔仔細細的化了一個妝,儼然是一個熱戀當中的女人的樣子。
顧亦承立在昏黃的路燈下,隻有他一個人,看起來分外的孤獨,他本身就很孤獨,報複向煜銘,每一天他都在嫌時間過得慢,每一份每一秒都在煎熬當中。
他拿出煙來點燃一根,濃烈的煙霧在鼻間噴薄而出,然後給顧母發去了消息,【我今天公司很忙,要晚一些回去。】
顧母很快回複,【去忙吧。】
至於顧亦承在忙些什麼,顧母是一概不知的。
在和顧母說過之後,顧亦承便去了那家賓館,他敲了敲門,愛娜已經在等候了,為他打開門,嗔怪道:“怎麼才來啊。”
“抽了兩根煙而已。”顧亦承把外套脫下,扔在沙發上。
愛娜脫下了裙子,露出她的魔鬼身材,全身盤踞在顧亦承的身上,“祖安識,你看我夠不夠漂亮。”
顧亦承打量著她,可腦海中卻都是顧安晚的臉,無論別的女人再漂亮,他都不會覺得有顧安晚好。
“夠,當然夠。”然後顧亦承將愛娜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解開褲腰帶對著她狠狠的一通。
愛娜的叫聲顯出歡愉感,而顧亦承卻在暗罵,這女人真是不要臉。
難不成她經常和人這麼亂搞的嗎?
好久,顧亦承停下來,將褲子穿上,愛娜被他弄得很享受的樣子,頭發披散在床上,全身都陷在柔軟的大床裏麵。
嬌柔的語氣和他問道:“今晚我們就在一起過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