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道觀高手看著另外一群靠著牆壁坐著的道觀高手,兩群對望了一陣,不禁有些傻眼,誰都沒說話,隻要是正常人,都知道其中有些蹊蹺,氣氛十分詭異。
而這時,別墅正廳的大門倏的關上了,一位道觀高手推了推門,竟然推不開,初來乍到的幾十位道觀高手更加愕然,更加吃驚,要知道他們中間任何一人隨意一推,都是幾百斤,別說一道木門了,就算是鐵門,都要被推開,隻是這門上被王克加持了異能巨力,不動如山,任你人力如何驚人,依舊無法逾越出去。
“關好門,方便打狗,不過乖徒兒,你師傅和你師娘都累了,麵對這麼一群高手,不如由你和你的小妍出馬,看看能否抵擋他們這一波狂潮,也就三十多個武林高手,不算太多,還沒有半百了。”巴立名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讓初來乍到的那群道觀高手們驚詫莫名。
“是誰?是巴立名嗎?你用這等伎倆就想對付我們?當年我們三十多位高手就將你追殺的落荒而逃,如今你在這一屋子裏,難道還想逃出生天,快出來受死,別躲躲藏藏,玩什麼陰謀詭計。”領頭一位叫做白鶴的道人對著空中一陣呼喝。
“對付你們這群宵小之輩,哪裏用得著我出馬,我一出手,怕直接把你們打殘打死,所以還是我徒弟出手,對你們來說比較安全,至少不會把你們直接給滅殺了,他手段相對柔和一些,應該收發自如吧,你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偷著樂吧。”巴立名的聲音猶如風雷之音,在空中激蕩不休。
“什麼?讓你的徒弟來對付我們?我們可是三十多個道觀高手,不說一擁而上,一人一口水都能淹死他,就算你徒弟是高手,車輪戰也直接讓他趴下,你這老家夥,太自以為是了,再不現身,別怪我們把這屋子給掀翻了。”白鶴道人很是囂張,完全沒把巴立名當回事,原因很簡單,當年他也沒有見到巴立名神威無敵的那一麵,隻是在追殺巴立名過程中加入戰團,所以才有如此膽氣,說出如此的話。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白鶴吧,徒兒,給我把他拖出來打一頓,別打死就好。”巴立名一聲怒吼,聲音猶如悶雷在空中炸響。
“知道了,師傅!”王克從樓上走了下來,麵色很平靜的到了兩群道士中間,絲毫不懼的麵對著足足三十多位道觀高手,一臉坦然。
“這麼一個小年輕也想對付我,還把我打一頓,巴立名,這幾十年你練功把腦子給練壞了吧,真是不知所謂。”白鶴道人哈哈大笑道。
“不是所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是你這個白癡道人。”王克淡淡一笑,雙手在空中畫圈,萬千勁氣倏的從天而落,將那白鶴道人直接捆綁住,動彈不得,隨後王克手一抖,仿佛在拉扯某一道無形的繩子,那白鶴道人先前還不可一世,此刻被白霧勁氣捆綁成了一個粽子模樣,倒在地上,一條死狗般的被拉扯到了王克的麵前。
“你這是什麼……什麼妖法邪術,竟然禦氣成形,這不是武功,是道術,不可能,你一個年輕人,竟然會懂得失傳了幾百年的道術,打死我都不信。”白鶴道人畢竟還是有眼光的人,終於醒悟過來王克施展的不是武功,而是傳說中的道術,無比愕然。
其他道士也是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些出乎意料,甚至十分詭異,這失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道術都重見天日,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可沒興趣和你閑聊什麼武功啊,道術啊,我隻知道你剛才褻瀆了我師傅的尊嚴,我要教訓你,白鶴道人。”王克話音一落,便一腳踩在白鶴道人的臉上,在他那白皙的臉麵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而這隻是開始,王克把白鶴道人當成了拳擊靶子,以守護力量將其懸浮在半空中,任他拳打腳踢,各種拳法一一閃亮登場,打得白鶴道人哀號連連,遍體鱗傷,而在後方的三十幾個道士卻沒有一個敢上去搭救這位白鶴鎮人,因為他們根本就摸不清王克的路子,看上去似乎王克會一些武功,但似乎不算很厲害,隻是那先前的道術實在讓人忌憚,什麼武功都破解不了道術,那可是道門最強大的禁忌之術,怎麼可能是武功能夠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