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住的雙手已經勒出了血痕,粗糙的繩子狠狠的勒進了肉裏。她卻不吭一聲,隻狠狠的盯著蕭炎,見他用猥瑣的目光盯著她,恨不得挖了他的雙眼。
“小美人,你這樣看著我,我會按捺不住的。”蕭炎色眯眯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何,他一聽到她帶著沙啞的嗓音,就欲火彭湃,即便他是個男的。若不是還要用她來威脅蕭崇源,他隻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
“呸——”白楓狠狠吐了他一口唾沫,即使口腔裏的水分少得可憐,但還是讓她出了口氣。
蕭炎大怒,揚手一掌狠狠摑在她臉上,她的臉歪了過去,鮮血流出了嘴角。他突然湊過去,在她白嫩的頸間,啃咬了一口。然後示威似地轉頭看蕭崇源,“滋味不錯,不想再看到更火辣的場麵的話,馬上把兵符令牌交出來。”
“你太看得起他了。”蕭崇源不怒反笑,眼裏卻閃過冷冽的寒意,負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刻意不去看白楓。“如果你們是想找本王來看戲的話,你們要失望了,本王不感興趣。”說完,轉身便走,甚至沒看白楓一眼。
蕭展的聲音在後麵傳來,“既然你不要了,我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你們想不想嚐嚐淵王調教出來的男人是什麼滋味?”
“想。”一群黑衣人齊聲應道。
蕭崇源沒有停下,徑自走出了山穀。然而眸中卻狂燃著盛怒的火焰。
穀外,席戎與十二騎早就候在了那裏,全作黑衣打扮,並且黑巾覆麵。
席戎趨前,“王爺?”
“血洗山穀。”蕭崇源自牙縫間迸出一句,眸中的森冷殺意,讓跟在他身邊最久的席戎也忍不住一悚。王妃的處境一定很糟!不敢再遲疑,一揮手,十二騎領命,全體上馬,直衝山穀。
穀內,蕭氏三兄弟眼睜睜看著蕭崇源頭也不回的出了山穀,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蕭翌悶悶的說:“看來我們真的押錯寶了。”
蕭展歎了口氣,“好在蕭崇源沒發現我們的身份,不然以他的個性,我們誓必難逃一死。現在把這裏的一切毀屍滅跡,趕緊離開。他已經知道了這裏,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大,不是我說你,你的膽子也太小了,這樣根本成不了事。”蕭炎若有所思的盯著白楓,那眸裏有赤裸裸的渴望。“要走,你們先走,我還要去爽一下。”說著,已經猴急地去解白楓的繩索。
脫離了束縛的白楓,使盡全身力氣,迎麵給了蕭炎狠狠而結實的一拳。
蕭炎吃痛,擦著流血的嘴角,暴怒道:“臭小子,很有力氣是不是?等下老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壞笑著靠近她,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大步往旁邊的帳篷走去。
因為剛才使足了全身力氣,白楓這會油盡燈枯,全身軟軟的,像一攤泥,隻能任他扛進了帳子裏。
蕭展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下令撤隊的時候,穀外突然衝進來一批黑衣人,同樣黑巾覆麵,卻氣勢懾人。一時之間,殺聲震天,蕭展還沒來得及拔刀,頸部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經架在了那裏。
席戎怒喝,“人呢?”
蕭展嚇得不敢動彈,伸手指向旁邊的帳篷。“在、在那裏。”
旁邊人影一閃,一個身影倏地疾掠而過,森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殺。”
手起刀落,片刻的工夫,蕭展便人頭落地。
帳篷內,蕭炎把白楓往床上一扔,伸手便去扯她的衣衫。
白楓大驚,卻無可奈何,隻得冷聲恐嚇,“混蛋,不要碰我,否責我就咬舌自盡。”說著,舌尖探到嘴邊,作勢要咬。
蕭炎快速點了她的穴道,她立馬動彈不得。他邪笑著動手扯開了她的衣衫。
衣衫盡退,露出月白的抹胸時,蕭炎驚住了,驚愕過後,卻笑得更狂肆,“你居然是個女的,沒想到傳聞不近女色的蕭崇源,卻還有這樣一手?怎麼樣?既當侍衛又當風塵女的感覺很過癮吧?”
白楓絕望的閉上了眼,她本來希望就算死,也要死的幹淨清白,但現在不可能了,死前卻還要被個禽獸玷汙。腦海不期然閃過那張俊美得邪惡的臉,唇角染上苦笑。悲哀麼?前世為了救人,死的壯烈,這世,也可以這樣說吧。不同的是,前世是因為職責,這世卻是為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