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和顏家幾輩以前就一直在競爭,兩家實力差不多,但總體來說白家略勝一籌,顏家一直心存芥蒂,一心想要超過白家。
而顏家人在對後代的教育中,也在無形滲透以白家為對手的概念。
直到白送爺爺那一輩,白家不知怎麼,逐漸沒落,隱沒在眾多實力強悍的對手中,漸漸為人所忘卻。
不過對於顏家來說,白家是對手的觀念一直深入人心,就這麼傳了下來,顏櫻櫻更是以此當作自己的目標,一心想要超過差不多同齡的白送。
顏家本來不屑於參與這種民間的廚藝切磋,但在得知白送也去之後,顏櫻櫻坐不住了,不顧家人阻攔上山切磋,最後不負眾望得了然亭大師的青睞,也因此得了如此下場。
白送內心是歎息的,但姚殷殷把這一切都歸結於她身上,也是蠻不講理。
姚殷殷講完,依舊是氣憤的模樣,狠狠盯著白送。
“然後呢?”白送無奈扶了一下額頭。
“然後?你還想要什麼然後,這不夠嗎?”姚殷殷氣的牙根癢癢,嘴唇上的細小黑痣也隨著麵部用力一跳一跳。
“你這是蠻不講理,我既沒有逼她去,也沒有害她,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找真正的凶手,刁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做什麼?”
“我們顏家一個都不會放過,你也別想逃。”
白送徹底無語,姚殷殷已經認定她是罪魁禍首,“顏櫻櫻的廚藝是誰教的?”
“自然是我們家自己教的,普天之下,誰還有這個能耐?”
“那不就結了。”白送捋了捋額頭的碎發,說道,“你們教她廚藝,顏櫻櫻才有底氣上山切磋,最後才有資格被然亭大師選中,究其根源,你們才是罪魁禍首。”
“你胡說!”姚殷殷氣的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盞響了兩聲。
“按照你的邏輯不就是如此,好了姚小姐,我吃飽了,回見。”
白送站起身正要離開,被姚殷殷攔住,“你想得倒美,要離開,也要問問我手裏的鞭子答不答應!”
姚殷殷說著,將手中的鞭子啪的一甩,在空中閃了一個漂亮的鞭花落在地上,灰塵都揚起了幾分。
白送歎了口氣,“它又不會說話,怎麼問?”說罷繞開姚殷殷,向門口走去。
姚殷殷氣極了,一把扯住白送的袖子向後一拉,白送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白送,你把櫻櫻害成那樣就想走?你要付出代價,櫻櫻變成什麼樣,你也要承受相同的傷害!”
“蠻不講理愚蠢至極,你們找不到凶手,就把怒火都發泄到我身上,你們顏家,我也是見識了。”
“白送,你別逞一時口舌之快,我手裏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你給它吃葷它也要能吃的了啊,還有,按大乾國律法,你要是使我流血受傷,可會麵臨八年的牢獄之災,你可想好了,你們顏家好不容易超過了我們家,這一鞭子下去……嘖,恐怕是會打回原形。”
大乾國人體質特殊,最怕流血,因此這方麵的律法也極其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