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mash的網站日誌詳細記錄了這個網站誕生的過程,包括埃文-貝爾和馬克-紮克伯格一起構思創意,也包括了比爾-奧爾森等人一起構思如何竊取羅威爾等其他宿舍的局域網密碼。所以,“案件”的牽涉人一個不漏地被一網打盡了。
除了馬克-紮克伯格、比爾-奧爾森、達斯汀莫斯科維茨之外,還有隔壁宿舍的喬-格林,他和比爾-奧爾森一起去羅威爾宿舍竊取了花名冊。被管理委員會召喚的參與人足足有八名,不過最終隻有馬克-紮克伯格受到了處罰。
管理委員會認為,由於Facemash網站的操作在安全性、版權和隱私方麵違反了校方的行為準則,管理委員會宣布對馬克-紮克伯格留校察看,並且要求他去谘詢法律顧問。不過其他學生並未受到處罰。
幸運的是,在十一月二日網站上線的時候,馬克-紮克伯格將憤怒的產物——農場動物的照片撤了下來,否則如果將女性和動物做對比,還有人惡作劇選擇了動物照片,那麼這就牽扯到了更加廣泛的內容,那麼馬克-紮克伯格很可能就不會這樣輕易地逃脫懲罰了。
Facemash的成功,以及逃脫學校的處罰,讓馬克-紮克伯格等人決定慶祝狂歡一次。馬克-紮克伯格在外麵買了一瓶唐培裏儂香檳王(Dom. Perignon),興高采烈地和柯克蘭宿舍的左鄰右舍一起分享了美酒。要知道,Facemash網站的成功主要就是依靠了這些鄰居們的宣傳和喜愛。
但是這個慶祝活動被喬-格林的父親撞見了,喬-格林的父親是一位大學教授,他隻是單純過來看兒子的,不想卻看到了這樣的情形。格林先生一直在勸說馬克-紮克伯格,他認為這是一次很嚴重的事,因為差一點就要害得他被停學了。可惜,馬克-紮克伯格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隨後,喬-格林被禁止參與馬克-紮克伯格的任何項目。在多年以後,事實證明格林先生的這道禁令代價相當高。
Facemash的風波後,馬克-紮克伯格向婦女團體道歉,稱自己隻將這個項目視為一項計算機學科的誓言,完全沒有想到會流傳得如此之快。隨後,馬克-紮克伯格參與創建了哈佛黑人女子協會的網站,由此與這個團體盡釋前嫌。馬克-紮克伯格的機會在十一月過去之前來臨了。
卡梅倫-文克萊沃斯和泰勒-文克萊沃斯這對兄弟,以及迪夫亞-納倫德拉這三位好朋友,在“哈佛深紅報”上讀到了Facemash的報道之後,找到了馬克-紮克伯格尋求幫忙。這三個學生都不是編程員,但是他們有一個關於“聯誼會的約會與交誼網站”構想,這個網站將提供一種服務,服務特色包括使用戶了解聚會信息、提供酒吧的折扣價等等。他們希望馬克-紮克伯格能夠為他們編寫這個網站的程序。
聽到這裏,埃文-貝爾突然出聲打斷了馬克-紮克伯格的話,“文克萊沃斯兄弟?那對雙胞胎?”這是埃文-貝爾第二次打斷馬克-紮克伯格,第一次是替可憐的喬-格林感到惋惜,他那位大學教授的父親,對於網絡時代日新月異的東西果然還是比較保守的。
“對,六點三英尺的大個,校隊的賽艇槳手。該死的風雲人物。”馬克-紮克伯格雖然被打斷了,但是他說話的速度依舊十分快,劈裏啪啦就是一堆,甚至還為埃文-貝爾詳細介紹了一下這對雙胞胎兄弟的信息。
“他們是怎麼說服你的?”埃文-貝爾再次打斷了馬克-紮克伯格,他似乎對那對雙胞胎兄弟頗為不屑,埃文-貝爾知道他內心的自卑又開始作祟了。
“不,他們沒有說服我。”馬克-紮克伯格決然地否定了這種說法,“他們對網站進行描述之後,我覺得都是廢話,你早就已經闡述過這種想法了,不是嗎?我就反問他們,這個創意和聚友網(My. Space)有什麼區別,他們三個都傻乎乎地愣在了那兒。”
“不過其中一個傻大個還是給出了一點新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卡梅倫還是泰勒,你知道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差異,我真好奇他們的父母是不是也會將他們認錯。總之,他們提到了‘哈佛深紅報’最近的一個提案。”說話風格一如馬克-紮克伯格的特點,天馬行空跳躍式行進,讓聽眾很難在第一時間接收他的話。不過對於埃文-貝爾來說,他已經習慣了。“‘哈佛深紅報’提到說,他們希望建立一個在線的花名冊,不同於Facemash是將照片進行對比,隻是簡單的一個在線照片花名冊而已。卡梅倫還是泰勒就提到,他們覺得建立一個讓學校裏不同年級學生之間可以相互了解的網站。包括說聚會信息、兄弟會、聯誼等等,這可以讓學校裏更容易認識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