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這樣一個笑話在網絡上流傳。
一個富人問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流浪漢,“這麼好的天氣,你為什麼不出海打漁?”流浪漢反而他,“打漁幹什麼呢?”富人說,“打了魚才能掙錢呀。”流浪漢問,“掙錢幹什麼呢?”富人說,“掙錢之後你才可以買許多東西。”流浪漢又問,“買來東西以後幹什麼呢?”富人說,“等你應有盡有的時候,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裏曬太陽啦!”流浪漢聽了,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說,“我現在不是已經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裏曬太陽了嗎?”
這個笑話就是來源於裏約熱內盧的科帕卡巴納海灘。這也許隻是一個笑話,但卻可以看出裏約人的生活態度:悠閑,懶散,自得其樂。
1502年,葡萄牙探險家佩德羅-阿爾瓦雷斯-卡布拉爾發現了現今裏約熱內盧所處在的瓜納巴拉灣,並稱之為“一月之河(Rio. De. Janeiro)”,當時他們認為的海灣實際隻是河口。但即使如此,“一月之河”這個來自於葡萄牙語的名字還是成為了這座城市的稱呼,也就是現在的裏約熱內盧。
巴西人說,“上帝花了六天時間創造世界,第七天創造了裏約熱內盧。”花費了上帝整整一天時間的裏約,不僅是一個美輪美奐的大美人,在它無限旖旎的外表下,還有無數令人回味的韻味在流淌。
你很難找到一個形容詞去形容裏約熱內盧,因為每當你發現了一個形容詞之後,很快就會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找到它的反義詞,推翻你自己的想法,這就是裏約的魅力。
沿著裏約那迤.邐的海岸線可以碧藍的海水,白皙的沙灘,還有黑白相間的人行道在蔚藍的天空之下碰撞出矛盾的火花。海灘邊的人行道選擇了黑色和白色的石子鋪墊而成,兩種對比最鮮明的顏色,不加任何修飾或者過度,直截了當地被拚接在了一起。這就是裏約的方式,沒有所謂的中庸之道,隻有兩極碰撞的驚豔。有趣的是,這種碰撞的結果導致的不是毀滅,而是一種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火花。
在裏約一千多萬的人口之中,你很難找到正宗的“巴西人”,因為印度人、非洲人、意大利人、德國人、波蘭人混居在一起,不同的膚色、不同的種族、不同的祖籍,構成了這座令人驚歎的城市。
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裏,隨處可見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動幹戈,但卻很難看到宗教或者種族的紛爭;沿著海岸線極端的貧窮和過度的奢華參雜在了一起,貧民窟堂而皇之地盤踞在本該是富人聚集的半山腰身上,科帕卡巴納海灘上身無分文的流浪漢與腰纏萬貫的富翁擁有平等的權利去享受陽光和海浪的恩賜;綿延不絕的森林在視線裏鋪陳開來,但卻把鋼筋水泥大廈包圍其中;抱怨、示威不絕於耳的同時,歡快的桑巴舞卻在街頭隨處可見;來來去去的市長們,卻始終沒有能夠在這座城市的血液裏留下任何痕跡。
這就是裏約。
每年的二月中旬開始,聞名全球的巴西狂歡節就將在裏約熱內盧這座城市上演,埃文-貝爾抵達這座城市的時候,即使知道現在的南半球正是炎炎夏日,但還是被空氣中燃燒著的狂歡節熱情燙傷了皮膚。紐約的森冷濕寒轉眼之間就被驅散而光,上飛機前埃文-貝爾還穿著加厚的呢絨大衣,下飛機時就已經換成了一件鮮橙色的短袖T恤,除了感歎世界真奇妙之外,埃文-貝爾更是張開雙臂,擁抱這座城市裏彌漫著的狂歡氣息。
下了飛機之後,埃文-貝爾並沒有急著往演唱會場地趕, 他們這次專門提前了四天過來裏約熱內盧,一方麵是為了彩排前來,另一方麵是還有其他任務的,他們前來為“十一”男裝品牌挑選模特。
提起巴西,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詞彙是足球,第二個詞彙是桑巴,而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還應該加上一個詞彙,模特。
自從巴西籍的吉賽爾-邦辰橫空出世,成為世界頂尖名模之後,原本屬於模特荒漠的巴西瞬間就變得炙手可熱起來。巴西出身的模特在全世界範圍都成為了各大品牌矚目的對象,而在埃文-貝爾所知道的並不遙遠的未來,“巴西產”這個頭銜將成為模特的一個招牌,巴西出美女帥哥已經成為了一種定律。
“十一”男裝目前已經成為全球最頂尖的品牌之一,雖然底蘊還是不夠深厚,但是人氣卻絕對令人豔羨。伴隨著“十一”男裝所掀起的瘦身男模風潮,窄版男模已經開始充斥各大品牌的伸展台,對於這種類型模特的需求一直呈現出直線上升的趨勢,自然而然地,十一經紀旗下的模特部門也逐漸成為了公司的一大主要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