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4 殘酷勝負(1 / 2)

“‘天光(Iridescent)’和‘生命萬歲(Viva. La. Vida)’這兩首歌,你覺得哪一首更加出色?”

聽到這個問題,埃文-貝爾頓時拍掌大笑起來,彷佛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我想這個問題本身就不應該存在。因為在我看來,我的音樂都是出色的,雖然對於樂評人來說、對於聽眾來說,都各有喜好,也可以評價優劣。但對於我來說,這些音樂都是我自己的創作,我自然是全部都喜歡的。”

埃文-貝爾這話讓戴安-索耶不由笑了起來,埃文-貝爾接著說到,“隻能說,每一首歌在意境上有不同的層次和感覺,有的是演唱生離死別的,有的是歌頌自然偉大的,有的則是演繹曆史進程的。”當然如果單純從質量上來說,“天光”、“生命萬歲”是高出了埃文-貝爾其他創作一籌,但一首歌不能僅僅以質量而論,這又不是稱蘋果,所有歌曲都是埃文-貝爾自己的作品,他當然是全部都喜歡的。

“是我的錯,那我改變一個問法,這兩首歌,你自己更喜歡哪一首呢?”戴安-索耶眨了眨右眼,流露出一絲狡黠,似乎也受到了埃文-貝爾整個談話氣氛的影響,變得輕鬆起來。“就算是自己的十根手指,也有分一個喜歡的先後順序,不是嗎?”

“當然。”埃文-貝爾這回沒有躲避,直接就點頭承認了,“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天光’這首歌,因為這首歌是來源於大自然的體悟,我個人對於自然的喜愛稍微比曆史多一點。”

“天光”是脫胎於自然升華於個人情感,“生命萬歲”是來源於曆史進化到生命感悟,就埃文-貝爾個人而言,這兩首歌都有十分特別的地位,而且都代表了他對於音樂的全新領悟,自然是不分軒輊的。但是上節目,沒有必要那麼認真,把事情都解釋出一二三來,所以埃文-貝爾很幹脆地就給出了一個答案。

“怎麼辦,我個人更喜歡‘生命萬歲’,雖然我屢次嚐試要跟著你演唱,卻總是失敗,但對這首歌還是愛不釋手。”戴安-索耶順勢就為埃文-貝爾打了打歌,笑著說到,“不過,今天有幸聽你在現場演唱‘生命萬歲’,即使隻是想一想,我就覺得激動了,你應該會滿足我們所有聽眾的這個願望吧?”

“沒問題。願意為大家服務。”埃文-貝爾站了起來,做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戴安-索耶轉身看向了攝像機,“早安,美國。我們剛剛和埃文聊了那麼多,對於‘生命萬歲’這首歌也有頗多感觸,不過即使說再多,也比不上親耳聽到這首歌的感動。就讓我們來到現場,與所有觀眾一起感受埃文-貝爾為我們帶來的這首——‘生命萬歲’!”

戴安-索耶對著攝像機鏡頭串場的時候,埃文-貝爾離開了座位,走到了舞台之上。法外狂徒的成員們早就已經準備就緒了,台下的三萬五千名觀眾全部都壓抑著內心的興奮,一直等待著戴安-索耶的介紹完畢之後,尖叫聲這才完全釋放出來。

在前一刻,洛克菲勒廣場的喧鬧和“性.感回歸”還在曼哈頓上空回蕩著,吸引著不少路過第五大道的人群往那裏蜂擁而去。當大家看到賈斯汀-汀布萊克站在舞台上勁歌熱舞時,都紛紛拿出了手機開始拍攝眼前的盛況。

可是下一刻,時代廣場那宛若海嘯般的歡呼聲就鋪天蓋地湧了過來,就如同潮水和烏雲一般,從地麵、天空同時鋪陳了過來,讓洛克菲勒廣場的熱鬧刹那之間就黯淡失色。這讓人有一種十分荒謬的錯覺,洛克菲勒廣場就孤零零站著一個人在熱情呐喊,然後猛然就發現時代廣場有一百個人在歡呼,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比,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將洛克菲勒廣場完全淹沒。即使是洛克菲勒廣場依舊在尖叫,也好像是為時代廣場增添氣勢一般。

這種強烈到殘酷的對比,讓洛克菲勒廣場的熱鬧居然有那麼一毫秒的停頓,舞台上的賈斯汀-汀布萊克倒是鎮定自若地繼續表演著,他出道在今年剛滿十年,經曆過大大小小的風雨,早就習慣了鎮定處理舞台上的每一個變化。但是台下的粉絲們卻沒有這份鎮定,聽到時代廣場傳過來的震撼性喊叫,這一毫秒的停頓,頓時讓羞辱感一下就湧了上來。

不明所以的行人們聽到了第七大道時代廣場的呐喊尖叫,這對比明顯的氣勢,幾乎讓所有人都誤以為,紐約今天正在舉辦一場演唱會,洛克菲勒廣場是暖場嘉賓,時代廣場才是正宗的表演者。於是乎,人們的腳步都開始往時代廣場方向邁進。這人潮就好像忽然變了方向一般,一窩蜂就朝第七大道衝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