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2 一切重頭(2 / 2)

對於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這樣與以往不同的回答,吉賽爾-邦辰沉默了下來,卻沒有給出任何回答。此時,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雙眼始終認真地看著吉賽爾-邦辰,沒有了以往的神情、陶醉,但卻有著一股堅決,雖然吉賽爾-邦辰不知道這種堅決到底是什麼,也不確定這股堅決能夠持續多久,但至少,這樣的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就是他當初為了哄自己回去拿出鑽戒來求婚的時候也沒有。

這一次,避開視線的人是吉賽爾-邦辰,“這盆栽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來由嗎?”吉賽爾-邦辰低頭看向了盆栽,潛台詞就是她收下這盆花了。

吉賽爾-邦辰看到了盆栽旁邊掛了一張小卡片,她拿了起來,是淡淡的粉紅色,不過卻沒有任何花哨的裝飾,隻是最簡單的一張卡片而已。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在旁邊解說到,“這叫做吊鍾花,在中國,因為它很像燈籠,所以都把它當做吉祥的象征。”

吉賽爾-邦辰打開了卡片,上麵隻寫著十分簡單的一句話,“再試一次”。吉賽爾-邦辰忽然就明白了,這是吊鍾花的花語,再試一次。她沒有抬頭,而是有些慌亂地把卡片疊好,放在了桌子上,但又覺得不妥當,隨後把卡片拿起來,重新掛在了盆栽的外麵,可是繩子扯了下來,就沒有辦法再放進去了。吉賽爾-邦辰隻覺得自己的舉動實在太愚蠢了,所以連忙把卡片放進了自己挎包裏。

慌張之中,吉賽爾-邦辰抬頭看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一眼,他此時正在麵帶微笑地和埃文-貝爾交談著晚餐的菜單。吉賽爾-邦辰的右手還放在挎包裏,拇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的卡片,然後悄悄地把卡片放進了挎包的小隔層裏,然後把拉鏈拉了起來。

“吉賽爾,你要吃什麼?”詢問的是布萊克-萊弗利,她手裏也拿著菜單,正在思考。

吉賽爾-邦辰卻是對著布萊克-萊弗利輕聲說到,“布萊克,我想去一趟衛生間,你可以陪我一下嗎?”

“當然。”布萊克-萊弗利把菜單放了下來,給了埃文-貝爾一個眼神,然後就站了起來。

吉賽爾-邦辰察覺到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的眼神也跟隨了過來,雖然內心很是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挽住布萊克-萊弗利的手,兩個人就快步朝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兩個女士離開之後,埃文-貝爾看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一眼,“幾點到的?”

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往後依靠就癱了下去,顯然他剛才也是十分緊張的。與其說他在麵對吉賽爾-邦辰時緊張,不如說是他一直在與內心轉頭就跑的念頭做拔河,這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心神。“七點三刻。”

埃文-貝爾撇了撇嘴,那比他都還早到,居然躲在角落裏那麼久都不出現。“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雖然今天這個約會就是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拜托埃文-貝爾敲定的,已經就算是幫忙了;但即使如此,埃文-貝爾還是出口詢問了一句。“需要我和布萊克先離開嗎?”

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深呼吸了一下,“不,不,我覺得還是不要那麼快。我想一切都重新開始,也許,吉賽爾還是需要時間和空間。”這讓埃文-貝爾不由看了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一眼,他接著解釋到,“我隻是覺得,這一次我們也許可以放慢腳步,認認真真地走過這個過程。”

埃文-貝爾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一會能不能為我們演唱一首歌,‘宛若初見(For. The. First. Time)’?”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忽然想了起來,連忙說道。

埃文-貝爾皺了皺眉頭,“這首歌不是那麼適合你和吉賽爾吧,雖然標題看起來挺合適的。”埃文-貝爾是歌曲的原創者,自然最有發言權,“你打算幹什麼?”

“我想邀請吉賽爾跳一支舞。那不然‘心似海洋(Oceans. Deep)’?”顯然,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為了這一刻,應該是把埃文-貝爾所有歌曲都聽了一遍。

埃文-貝爾嗬嗬地笑了起來,“原來我就是人體播放器啊,行,我知道你的意思,看我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