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0 荒野生存(1 / 2)

美國地區的病毒營銷,對於“荒野生存”登陸多倫多,並沒有太大的影響,畢竟真正的火熱也隻是在美國年輕人群體之中傳播開來。但是加拿大人民的熱情好客卻依舊展開了雙臂,給予孤身前來的“荒野生存”一個大大的擁抱,並用最燦爛的笑容表示了歡迎。

“荒野生存”開始播放時,是以一首拜倫的詩拉開帷幕的,“無徑之林,常有情趣;無人之岸,幾多驚喜;岸畔崖間,鼓濤為樂,無人駐足,是為桃源。吾愛世人,自然甚之。”僅僅隻是一個開篇,就將故事的核心意思點明了。

比莉-麥坎德斯從噩夢之中驚醒,她彷佛聽到了兒子在向自己呼救的聲音,她就這樣坐在月光撕裂的黑暗之中,惶恐不安地淚流不止。而她的丈夫,沃特-麥坎德斯隻能緊緊地抱著妻子,卻無法給予更多的安慰。

隨後,在一輛顛簸的火車之中,看不到人影,但是卻可以看到火車的邊緣上寫著“亞曆山大-超級流浪者,1992年四月”的字眼,一個沉穩而帶著一點點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韋恩,來自費爾班克斯的問候。”這是一輛運貨的火車,可以清晰看到外麵的白雪皚皚,原來這裏是在阿拉斯加,“我兩天前抵達這裏,在育空領地太難搭到便車了。”

伴隨著鏡頭,荒蕪的公路上,一輛大貨車疾馳而過,一個穿著天藍色羽絨服、背著登山包的男人在積雪堆積的道路旁邊行走著,他揚起了自己的左手試圖搭車,但那輛貨車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前進了。

“但我終於還是抵達了這裏,買了一本介紹當地動植物的書,我儲備了足夠的食物和必需品,準備在荒野待上幾個月。也許要過很長的時間我才會回到南部。”畫麵之上,阿拉斯加被白雪覆蓋的美麗景色有著一層淡淡的藍色幽光,寂靜、安詳而疏離。“就是想告訴你,你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鏡頭拉了一個遠景,一整片雪原在視線之中呈現出來,左下角晃晃悠悠地出現了一輛大卡車,在這個孤寂的原野之上顯得格外清冷。卡車在一個“冬季封鎖”的牌子前麵停了下來,上麵走下來了剛才那個穿著天藍色羽絨服的青年,他和卡車司機告別之後,就一深一淺地越過警告牌,義無反顧地走進了雪原之中。

埃文-貝爾的電影裏總是有讓人驚歎的色彩,這次也是如此,那蒼莽的白色之中,點綴著零星的綠色,灰敗之中卻又帶著盎然生機,那枯敗、空曠的荒野之中,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任何人在這個自然裏都會變得渺小,隻能仰望著蒼天。此時,畫麵上才出現了“荒野生存”的字樣,故事拉開了帷幕。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留著濃密的絡腮胡,穿著標準的登山客行裝,埃文-貝爾——克裏斯托弗-麥坎德斯又或者說是亞曆山大-超級流浪者在雪原之中慢慢徒步,隨著他的身影,那幾乎一層不變的白色也變得美妙起來,自然的美好就在那一個個腳印之中鋪陳了開來。他穿過大半個雪原,度過了一條小河,進入了雪原的深處,然後在一小片山坡之上,發現了一輛廢棄的巴士。

亞曆山大-超級流浪者興奮地走進了巴士,對著巴士親切地說到,“你好”,走了進去。這是一輛已經無法運轉的汽車,不過裏麵似乎曾經有登山者或者流浪者居住過,居然有一張床墊,一個簡易的爐子,還有一些破舊的生活用品。他站到了巴士的車頂之上,興奮地大喊著,“這裏有人嗎?”然後他得意地回答到,“我想應該沒有!”

亞曆山大-超級流浪者決定在這裏住下來,這就是他抵達“神奇巴士”的日子。他用獵槍打獵、用火燒雪水,一切都自給自足;他看著在雪原上奔跑的麋鹿,熱淚盈眶;他自己坐在巴士的駕駛座上,像一個孩子又或者說是一個神經病一般,自言自語地玩著開車的遊戲;

他還找了一塊木板,用小刀刻字,將自己的曆程記錄了下來,“兩年來,他行走在這片土地之上,沒有電話,沒有泳池,沒有寵物,沒有香煙,無拘無束。一個極端主義者,一個追逐美的旅人,腳下的路就是他的家。現在,在兩年的流浪之後,最後也是最大的冒險就要來臨了。消滅虛偽的存在、勝利實現靈魂革命的終極一役。不再受俗世聞名毒蝕,他遁世而逸,獨自行走在陸地上,隱沒在荒野中。亞曆山大-超級流浪者,1992年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