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3 又見說唱(1 / 2)

果然慣性不是那麼容易更改的,都已經搬到十二號一個月了,但埃文-貝爾還是習慣於這裏的擺設,今天這種烏龍不是第一次了。看著大家都笑容滿麵的模樣,埃文-貝爾也隻能是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的無奈,揚聲說到,“凱瑟琳,我垂涎你的房間已經很久很久了。”這話說出來,大家笑得是更厲害了。

無奈地把門關上,埃文-貝爾原本都打算放棄了,他又懶得跑過去十二號拿了歌詞再過來,不過轉念想想,埃文-貝爾卻是拍了拍腦袋,重新往米歇爾-海瑟薇的方向跑了過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哪,歌詞其實在手機上就可以看了。”太久沒有使用智能手機,埃文-貝爾都已經適應了,現在有了智能手機反而經常會忘記使用了,手機就可以連接到網絡上,埃文-貝爾在郵箱裏自然是有這首歌的。

埃文-貝爾很快就在自己的郵箱裏找到了這首叫做“愛-平等(Same. Love)”的歌,他不僅有創作了歌詞,還錄製了一個母帶的版本,“你要直接聽聽嗎?母帶的版本比較粗糙,裏麵也有部分出錯的地方,主要就是把旋律哼唱了下來。”

米歇爾-海瑟薇現在還沒有更換iPhone,對於智能手機的功能都顯得很新奇,“好的好的,你播放給我聽。”

埃文-貝爾隨身沒有攜帶耳塞,又再次跑進凱瑟琳-貝爾的房間裏,把她的耳塞找了出來,遞給米歇爾-海瑟薇,然後打開歌詞,點開播放鍵,讓米歇爾-海瑟薇自己聽了。而埃文-貝爾則和泰迪-貝爾兩個人站了起來,去幫忙大廳裝飾的收尾工作。

“狄柏思,你不要再吹氣球了,你沒有發現地麵上已經泛濫了嗎?”埃文-貝爾對於狄柏思-弗朗西斯笑嗬嗬地說到。

其實也沒有埃文-貝爾說的那麼誇張,但狄柏思-弗朗西斯還是放下了手裏的打氣筒,配合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無言地表示自己很累了,這下頓時就被旁邊幾個年輕人都逗樂了。想不到,狄柏思-弗朗西斯也是有幽默一麵的。

大家都在大廳裏或幫忙或聊天,好不熱鬧,米歇爾-海瑟薇卻獨自一個人坐在聖誕樹前,沐浴在聖誕樹璀璨的燈光下,用耳塞在所有的吵雜都摒棄在外,靜靜地聽著埃文-貝爾的這首最新歌曲。

歌曲的最開始,是十分清亮的鋼琴音,簡單的音符,有些像是剛剛開始學彈琴的初步新手在試音的感覺。然後埃文-貝爾的聲音就切入了進來,沒有特別的節奏,就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般,隻是話語裏隱隱帶著一些節奏罷了。

“在我五年級的時候,我認為我是同性戀,因為我喜歡畫畫,而且我舅舅就是個同誌,而且我的房間一塵不染。淚流滿麵的我告訴了媽媽,她說,‘米切,你進幼兒園之前就有過心儀的姑娘’。不錯,我想她說到了重點,不是嗎?

我腦袋裏有一堆潛意識引導,我記得做數學題時就有‘耶,我是數學小王子’的想法,在我潛意識裏早就有‘同性戀帶有特定的性格或標誌’的定義。xx學者說同性戀不過是一時性起而成,能用醫療手段與宗教信仰治愈,人為地妄想矯正性取向,說這不是褻瀆上帝嗎?這真是見鬼!美國式勇氣永遠都在懼怕未知事物,你們居然忘記了,‘上帝愛護著他的每一位孩子’,對了,這句話是來自一本有三千五百年曆史的書,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隨著歌曲的深入,整個說唱的節奏感就出來了,那種舒緩的韻律悄無聲息地融入脈搏裏,然後讓心髒都隨著歌曲起伏。緊接著,埃文-貝爾那清澈的嗓音由說唱轉入演唱,“盡管我奮力掙紮,也改變不了;盡管我渴望,也還是改變不了;盡管我努力了,盡管我想要改變。摯愛,摯愛,摯愛,她使我溫暖,她使我溫暖。”

聽到這句歌詞時,米歇爾-海瑟薇差一點就沒有忍住淚水。在剛剛意識到自己就是同性戀時,米歇爾-海瑟薇是多麼的恐慌,那還是九十年代中期,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改變,他甚至渴望能夠自我否認。但可惜的是,他不能。因為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任何異常,沒有任何差異,就和某些人喜歡吃漢堡,某些人則喜歡吃披薩一樣,他隻是不同於那些喜歡異性的人,喜歡同性,僅此而已。從最開始的恐慌,到意識到這一點,米歇爾-海瑟薇經過了無數的掙紮,那個過程的痛苦,不堪回首,此時卻因為埃文-貝爾那溫暖的嗓音全部都湧了上來。

“如果我是個同性戀,我想嘻哈圈肯定討厭我,最近有去看YouTube的評論嗎?‘靠,這歌好娘炮’,每天都有這樣侮辱性的詞彙在使用,我們已經對自己說的話感到麻木,因為我們的文明就是起源於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