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 擊節歎賞(1 / 2)

啪!啪!啪!

整齊劃一的手掌擊打聲音在麥迪遜廣場花園上空響起,全場兩萬名觀眾都在合著“飛機(Airplanes)”的節奏拍著雙手,那整齊而密集的掌聲節奏甚至取代了艾伯納-阿爾弗雷德身為鼓手的職責,成為歌曲最佳的背影音樂,將整首歌的氣勢推向了巔峰。

如此場景,讓人不由想起擊節歎賞的畫麵來,所有人都在打著節拍欣賞埃文-貝爾和海莉-威廉姆斯的聯合演出,不僅感歎於埃文-貝爾和海莉-威廉姆斯優美的聲音天衣無縫,還在讚歎兩個人將歌曲的精髓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讓所有觀眾都無一例外地成為這龐大節奏中的一員,就好像一個節奏海洋一般,將所有人連成了一片。如果僅僅是如此,達到擊節歎賞的高度還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飛機”這首歌裏清晰展示了埃文-貝爾深厚的藝術修養和作品深邃的藝術內涵。

想象一下,“飛機”就是流星的指代,在劃過天際的時刻,卻勾起內心深處對音樂本心的思念,和人氣無關、和名利無關、和讚譽無關,一切都隻是音樂,僅僅是音樂而已,所有的所有都是出自於對音樂的喜愛,這一份堅持和感動,在那動人的節奏之中感染了所有人。

“有人將我帶回了那些舊日的時光,在這一切都成為掙錢的職業之前,在我銀行賬戶的數字遮蔽雙眼之前,是啊,將我帶回那些那些成天搭乘地鐵的日子,將我帶回那些我詛咒著生活就是地獄的日子,但是現在我們卻隻能依靠說唱來保持自己的真實,我猜如果我們可以看著滑過天際的飛機許願,或許我就可以回到那些美好時光裏。在我們把說唱認為是遊戲之前,在沒有人傾聽過我的音樂作品之前,在我還沒有試圖掩飾我的俚語之前,但那時還沒有社區中心,更不要說‘埃文-貝爾’了。所以,我可以許下一個願,阻止現在的局麵嗎?之後我便可以重新回到音樂中,開始播放這些垃圾。所以我站在這裏,又一次說到,我希望我們能對著滑過天際的飛機許願。”

轟!轟!轟!

簡單的掌聲和跳躍之後腳掌落地時的響聲全部彙成了一片,從而形成了地震般的強勢,將整個麥迪遜廣場花園都震撼了起來,那種鋪天蓋地的氣勢讓整片土地都瑟瑟發抖。不同於“鬥士”的血脈噴張,“飛機”不僅讓所有人都心連心,更是眼睛濕潤地盡情呐喊著。

心髒跳動的聲音和揮舞的手勢節奏彙成一片,以耳膜作為鼓麵,敲打激蕩出震撼心靈的樂章。

站在舞台上的海莉-威廉姆斯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此時她才知道真正的舞台是什麼樣的,此時她才感受到了剛才瑞安-泰德在舞台上的狀態,此時她才真正享受到了音樂海洋之中翱翔徜徉的滋味。海莉-威廉姆斯忘記了登場之前的緊張和興奮,也忘記了舞台的重要和宏大,隻是單純地享受著音樂的快樂,單純地享受著舞台的美好,單純地享受著和埃文-貝爾合作的暢快。

當歌曲進入尾聲時,海莉-威廉姆斯的聲音開始在夜空之間穿行,埃文-貝爾堅實的聲音與她柔美的嗓音纏繞在一起,迸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將“飛機”這首歌所有的魅力都點燃引爆。

當“飛機”的旋律終於停止時,現場那排山倒海的節奏聲戛然而止,所有觀眾都在喘著粗氣,才不過是兩首歌而已,卻好像耗盡了他們所有的精力一般。擊節歎賞的酣暢淋漓,讓所有人都渾身是汗,彷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如果告訴別人說他們隻是來參加演唱會,而且僅僅聽了兩首歌,肯定會被認為是荒謬之談,因為現場觀眾的狀態就好像是剛剛跑完一公裏的運動員一般,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唯一的不同就是,觀眾們的眸子都閃閃發光,絲毫沒有消耗體力之後的疲憊,相反精神就好像飛機的尾燈一般,徹底被點亮,在夜空之中閃閃發光。

“晚上好!所有人!讓我們合起雙手感謝海莉-威廉姆斯!”埃文-貝爾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了出來,全場觀眾再次鼓掌起來,用最熱烈的掌聲感謝剛才海莉-威廉姆斯聯手埃文-貝爾奉獻的精彩演出。

埃文-貝爾再次帶來了驚喜,兩首說唱歌曲,一首和瑞安-泰德合作,一首則選擇了海莉-威廉姆斯,這讓所有觀眾都眼前一亮、耳目一新,而歌曲不僅僅動人上口,其內涵更是久久在胸腔裏激蕩不停。

“終於,我終於又再次出專輯了,嗬嗬,久等了。”埃文-貝爾對著話筒說到,兩首歌之後,他這才開始和觀眾聊天起來,一句調侃,讓現場響起了一片輕笑,“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等待,希望我剛才的賣力表演大家還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瑞安和海莉可以接受投訴。”現場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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